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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現在想來,當時我和同學就是把這些作家當作八十年代文學看待的。可是,就在劉心武講座的一九八五年,我們讀到了和我們聽講座時不一樣的文學,這才知道了文學原來是多元的。給我們講座的這些作家,差不多都是以現實主義創作為主的。其中的高曉聲,在陳奐生系列之外,還寫過許多可以稱為現代主義的小說,但因為他的農村小說影響太大,這類被他自己看重、在今天讀來也覺得重要的作品就被忽略了。直到前幾年,讀作家葉兆言《郴江幸自繞郴山》,我才知道了高曉聲由此產生的落寞。

幾年前,一位上海的“七後”女作家寫了一部轟動一時的作品,我問陸文夫如何看待,他告訴我說,這是垃圾,在國外這樣的垃圾不稀奇。又談到我們省內的一位作家,陸老師說,那純粹是瞎寫。以文學的方式為這個時代留下自己的肖像,這或許是一個深藏於陸文夫、高曉聲那一代作家、也活躍在我們內心的“宏大敘事”,儘管我或者我們未必願意這樣表達,但事實上無論用何種方式寫作,寫作者總處在與時代的關係之中。但如何看待和表現這個時代,幾代作家是很有差別的。當年讀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