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秦乾是真的被軟禁了,網上關於他後遺症入院的事兒都快炸糊了,他竟然一無所知,還囑咐不讓告訴妙妙呢。 ‘嗡嗡嗡~’ 嘿~!說曹操曹操到,這曹妙妙還真不禁唸叨。 徐凱離開高幹病區沒走幾步,手機就提示來電,備註『小鳶媽媽』。 他皺了皺鼻子接起,率先發難:“齊妙,你要是敢跟我打聽秦乾就死定了!” 電話那頭果然滯住,鴉雀無聲。 “阿嚏~!” 徐凱氣的打了個響亮的噴嚏,接過陳亮遞來的紙巾揉了揉鼻子,繼續發脾氣:“行啊你,真行,我給你打電話你直接給我拒了,這網上看見秦乾真住院了、沒轍了才想起主動聯絡我是吧?不好意思,身為你前男友的我沒那麼大度,才不給你倆當傳聲筒呢,你想知道就來椰城啊,我夜裡不是告訴你哪家醫院了嘛~” 徐凱演夠了吃醋的獨角戲,見齊妙那邊還不吱聲,很快覺得無趣,他也覺得自己有點幼稚,溜達著將紙巾丟進垃圾桶後,憋悶著追問:“說話啊,給我打電話幹嘛?真就是為了秦乾?” 齊妙長嘆一口氣,輕聲回:“嗯,秦乾電話還關機,還有奚望,小T說天快亮的時候酒店這邊給她打電話是別人接的,說她在休息,一問才知道是護工,說她在住院,我有點擔心她。” 徐凱撇撇嘴:“那你怎麼才想起來打電話?還不是主要為了秦乾,順帶問問奚望。” 齊妙耐心解釋:“沒有,你中午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正跟這邊婚禮堂的負責人談合作,夜裡你走了以後我就睡了,我現在、” 她頓了頓,沒不合時宜地強調自己熬不了夜,只語調平和道:“小T手機沒電了,她快天亮回房間才看見我給她發微信說奚望安全了,我倆雖然住一個房間,但我起來她還睡著,一直沒碰上,我也是剛忙完見著小T才知道他們跟這邊的民警交涉了一宿,費了半天勁最終還是前臺不斷給奚望打電話打通了、才知道奚望沒事了。 可她怎麼住院了,折騰病了?配合調查的事都解決了麼?” “唉……妙妙,你能不能過來陪陪我?也順便看看奚望,秦乾的事也沒那麼簡單,我沒法在電話裡跟你說太多,而且我現在真的特別累,我想見你……” 徐凱端著醋碗不過三兩分鐘,很快敗下陣來開始裝可憐,把奚望的狀態說的嚴重了一些。 齊妙也確實擔心,擔心每一個人,聽徐凱又黏糊了幾句後決定奔椰城,再說她生意都談完了,這接二連三出事兒她也沒心情繼續留在萬寧擺爛。 小T家裡聽聞瓊島這邊突然這麼不太平,非讓她回家躲幾天,起碼等黃金週過去,遊客數量大面積減少再回酒店踏實上班,再說她媽媽本來就強烈反對她潛水衝浪極限挑戰,只不過她沒想到,這次休假再回來,沒事兒找事兒的貝多芬真叫資本給下課了。 就這樣,兩人告別,齊妙正式結束假期,開著香蕉色的MINI COOPER離開萬寧,直奔椰城中心醫院…… 齊妙到病房時,沒碰上跟她保持聯絡的陳亮,而是另一個穿著休閒的小夥子在門口坐著,見她來了,啥都沒問,只禮貌頷首後替她開了病房門。 單人病房,空間不小,護工側臥在護理床上打盹。 徐凱也在沙發上睡的很實,眼睛上還蒙著紗布,沙發不夠長,他一條腿支著,一條腿扔在沙發扶手外,雙唇微微上翹,睡姿像個小孩兒,如果不是他呼吸又乖又沉,齊妙都以為他是在裝睡。 轉而看病床上的奚望,她平躺著,睡顏很淡,樣子實在不如往日光鮮,嘴唇毫無血色不說,面板也很乾。 不知護工是累了還是怎麼,齊妙去洗手間溫溼毛巾、取了棉籤替奚望潤了潤唇,來回走動再如何小心翼翼也弄出了些許動靜,可護工一點兒沒有要醒的意思。 都折騰差不多了,齊妙見奚望頭髮也都打著結,她取了梳子輕輕幫她梳著,心裡也是反覆嘆息好好的奚望怎麼會被捲進這麼嚴重的案子裡去。 “咳唔……” 忽聞睡著的奚望吭哧了一聲,齊妙猛然欠起身盯著她的臉看,見她似乎蹙了蹙眉,趕緊抬手捂住她仍然閉著的眼睛,悄聲叫她:“奚望?能聽見嗎?是我啊,齊妙~” “咳咳……咳咳咳……” 被齊妙用溫毛巾擦臉時奚望就開始努力想醒,可她嗓子裡裝著一塊沙雕,胸口有塊熱鐵烙著一樣,剛恢復意識,就開始哐哐劇烈咳嗽,整條呼吸道都很疼,一喘氣兒就像是有把刀在上下狠喇,越咳越覺著喘不上氣。 “誒大妹砸,你醒啦?等我叫醫生去啊……”護工大姐也終於被奚望的猛咳吵醒,開始為本職工作忙活開來。 見奚望差不多適應了光線,齊妙拿開手後幫她翻了個身,迅速抽了紙巾等在她嘴邊,緊張問:“怎麼回事兒啊奚望?怎麼咳的這麼厲害?誒唷你儘量壓著點兒,咳太狠了容易什麼支氣管內膜出血……”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