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我可沒這麼想。小師妹身體弱,是應該找一間客棧好好休息一下。至於師弟我,近來內力也算又算成就,只需運轉上幾遍心法,就行了。”
“哥哥,還是算了吧。”嶽靈珊雖是心中歡喜,但也並非完全不是事務,猶豫了一下,還是拒絕了嶽峰的好意,開口道:“爹爹常教導我們,應當要行俠仗義,不能恃強凜弱。你這時候將人趕出去,就算給了錢,人家怕也不怎麼情願。反正就是一夜,忍忍就過去了。”
嶽峰看了一眼嶽靈珊,見她臉上很是堅決,猶豫了一下,開口道:“好吧,我家靈珊現在也懂事了,那我們就到祠堂中的破廟中將就上一晚。”說著,他待著眾人就準備向著城外走去。
“幾位師兄,這裡已經到衡山城了,我要走了。”便在此時,儀琳站了起來,開口說道。自從眾人來到了衡山城後,儀琳就一直的沉默不語,只是靜靜的跟在了令狐沖後面。眾人也漸漸的忽略了她的從在。
嶽峰對這個恆山派的師妹感覺很是不錯,見她要走,卻也並未多做挽留,說道:“既然如此,我們就此別過。師妹,我們有緣再會。”
儀琳點了點頭,看著令狐沖,臉上流露出一絲不捨,開口道:“令狐大哥,我就先走了。”
“好吧,師妹。想來令師就在這城中,你就自己去找吧。”令狐沖表現的很是灑脫,拱了拱手,就開口與之作別。
“大哥,我知道了。”儀琳的眼角有些溼潤,對著令狐沖點了點頭,開口回答道。很快,儀琳的身影就消失在了眾人面前。
“師兄,你不去送送了。”嶽峰看著一臉不捨的令狐沖,低聲開口道:“要去,就趁早。再遲就來不及了。”
“不了,我們還是走吧。”令狐沖臉上帶著幾分傷感,搖了搖頭,開口道:“這位師妹真是不錯,只是,哎,有些可惜了。”
出了衡山城,沒多久,就看到一件祠堂。這座祠堂供奉的只不過是普通的土地廟,而且因為年久失修,很是破陋。
嶽峰看著這個樣子,不由有些後悔。但此時天已經有些昏暗,是在是不適合找再去另找地方。只好指派道:“老六,你去生火。高根明,你想辦法去弄點吃的東西。梁發,你去拾點柴。其餘人,都去好好練上幾遍劍法。這些天,你們都只顧著趕路,怕是都把武功給耽擱了。”
一聽這話,除了令狐沖和嶽靈珊,其餘人都哥哥面露苦色,但還真沒有幹拒絕。
嶽峰有掃了一眼正在偷笑的陸猴兒,開口道:“小六子,你也別先高興,等把火給燒好了,你也要去。”
“師兄,你偏心。大師兄是身上有傷,可小師妹,武功比我還差,憑什麼就不練?”陸猴兒開口道。
“哼,我就是偏心,你能奈我何?誰讓我是你師兄了。”嶽峰笑著說道:“要是不想去,我也不攔著。”
“去,我馬上就去。”陸猴兒一驚,連忙點頭應道。此時火已經被稍好了,陸猴兒見狀,也不敢久待,趕緊跑了出去。
嶽峰笑著點了點頭,對著嶽靈珊說道:“靈珊,你也去練會功吧,不然別人真會笑話我偏心的。”
“哥哥,我不想去。”嶽靈珊拉著嶽峰的衣角,央求道:“就讓我休息上一天吧。”
“你就是懶。”嶽峰搖頭道:“這幾個月來,你跟著我到處遊玩,也沒見你練功幾次武功。從現在開始,可不能如此隨意了。要不,父親可繞不過你,就連我都會受責罰的。”
“你還會怕他?”嶽靈珊低聲嘀咕了一句,也知道嶽峰說的有理,不敢再加拒絕。只好拿起了自己的劍,老老實實的出去練武。
一個時辰後,天已經徹底黑了下來。
眾人雖是有些疲勞,可依舊沒有絲毫睡意。除了被打發到外面守門的勞德諾,以及再牆角一個人待著林平之,華山派其餘九個人,圍著火堆坐在了一處。
嶽峰給火力添了一個柴,開口問道:“梁發,這次金盆洗手大會,我五嶽劍派來了那些人?”
梁發在華山弟子中排行第三,嶽不群離開後,就讓他負責管理其餘的弟子。他這人平日間沉默寡言,但練武甚是勤快,很得嶽不群的器重。
“華山派咱們師傅親自來了,恆山派的定逸師伯也來了。泰山派的天門師伯他親自到了,還有就是天松師叔,聽說是被大師兄和田伯光給聯手打傷了,現在生死不知。”說道此處,梁發偷偷看了令狐沖一眼,可臉上並未流露出太多感情,就繼續說道:“至於衡山派,好像莫大師伯和幾位師叔同劉師叔有了些矛盾,都不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