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肥掻了掻頭,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公寓裡有一個比這稍大一點,客廳也就二百五十英寸的。臥室也有一個,和你的一樣大,那個,說實話,我原本單獨的房間那個是一百八的,但是有一天發火讓我給咂了,所以二百的是後來換了,因為房間實在放不下更大的了,我也沒法。”
死肥的笑容憨厚,表情和善,說出的話可一點也不繞人,整的對方一愣一愣的,張了張嘴愣是沒說出話來,最後從牙縫裡崩出幾個字,“你,你簡直就是放屁。”
“我沒放屁,我在說大實話,其實我看這個大的也不怎麼樣,今天火氣不小,正好看有一個,我就再咂一個得了,當是消消火氣了。”
說著死肥笑咪咪的擒著一張椅子上了T型臺,唰的一下,周圍無數的目光齊齊的看向死肥。
青年的一張臉變成了豬肝色,青年女友的臉色也變得十分尷尬,眼眼在青年的臉上瞟過,彷彿在期待自己男友的反擊。
“住手,那裡不許上去。手裡拎著椅子幹什麼?”保安可不認識誰是誰。
幾個人上前一把攔下死肥,體重過重,幾個保安費了好大勁才將人推下T型臺。
葉飛站了起來走到保安面前,道:“幾位大哥,讓他咂吧,反正他家有的是錢,咂了也能賠的起。”
“不行。”為首一人看了一眼葉飛,狠推了一把葉飛,道:“你以為你們是誰,這裡是公眾場所,你以為是你家,說咂就咂。”
葉飛一時沒注意保安的過分動作,被推的猛的倒退好幾步,絆到一張桌子上,差一點跌到在地。
葉飛好不容易按著一個椅子的邊緣沒有跌倒。
啊……
四周立刻爆發出聲聲驚呼。
他們可不是關心葉飛,而是為推人的那傢伙而默哀,誰知道下一秒這傢伙還能不能完整的站在那裡。
他們以為打的是誰?
那可是葉飛啊。
葉飛是什麼人都能動的沒,這不是和虎口奪食一樣危險。
一見葉飛被推,原本因為青年的挑釁一肚子氣的死肥猛然暴怒,突然高舉起手中的椅子砰的咂下,同時怒聲道:“你他媽的想死,敢動我朋友。”
椅子是實木的,沉重又十分結實,死肥動怒之時完全沒顧及任何事。
只見椅子狠狠的咂在保安的腦袋上,椅子沒事,只聽推人保安一聲慘叫,雙眼一翻直直的向後倒去,鮮血順著額頭流出來,生死不明。
哥頓是誰開的,老闆可是千葉有關係,居然敢在這裡動手,原本就是囂張跋扈的保安一見還等什麼?
呼啦一下一擁而上將死肥圍了上去,六七名保安立刻拳腳齊上。
葉飛一見死肥被欺負,飛身一腳踢在一保安後背將人踢飛。
羅隱手中的杯子奇準的擊中另一名保安的腦袋,接著人也衝上去。
七對三,葉飛、羅隱、死肥三人絲毫不落下風。
“別,別動手,那是葉飛。”服務員之中可有認識葉飛是誰的,立馬上前大呼起來,結果捱了幾拳被打了滿地找牙,本就火頭上的保安又上前狠踢了服務員一腳,罵罵咧咧的道:“葉飛,我他媽的還葉落呢,老子打人你們關個屁。”
保安下手夠重,椅子,電棍齊上淨往要害部位招呼,他們可不是什麼善類,當上保安前全是流氓出身,然後接受了幾個月的警訓,加上樣子威猛到是很像軍人,動起手來全暴露出來。
剛才挑釁的青年一看,哈哈笑道:“不自量力,三個打七個,一會別趴在地上哭爹叫娘就成了啊。”
保安狠,葉飛三人更狠,尤其是葉飛和羅隱本就下手毫無顧慮,只要保安的關節落到手中,絕對沒有完整離手的時候。
不大會工夫,七名保安全部撂倒,一個個不是斷胳膊就是斷腿的原地打滾。
葉飛額頭被打中兩次,有些淤清,羅隱則捂著胳膊直吡牙,臉上無傷,顯然是胳膊斷了。
死肥肉比較厚,打在身上也感覺不到痛,反倒是無事。
葉飛感覺嘴巴有些血腥味,張口吐出一口血水,冷聲道:“你們這種人居然能當上保安,不知道哥頓怎麼請人的。”接著葉飛猛然轉頭,眼中冷光直射挑釁的青年,“看著有意思是吧,今天你也別想走著出哥頓。”
早在葉飛三人擺平保安的時候,青年就知道要壞,抬屁股想跑結果就被羅隱攔了下來,手裡拎著一隻椅子腿,羅隱嘿嘿笑道:“這個看戲是要付錢滴,這麼走太沒有公德心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