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然銘一直站在手術門口邊,等待了許久,手術室的門終於開啟了。
出來的先是一位女護士,霍然銘拉住了那位女護士,連忙問道:
“手術怎麼樣?”
“手術很成功。”
後面這句話是鄧珊珊回答的,鄧珊珊是緊跟在女護士的後面出來的,直接回答了霍然銘的話。
霍然銘緊張的心終於鬆懈了下來,他放開了那女護士又問道:
“她還可以說話嗎?”
“能說話的可能性很低,她傷到的是聲帶。”
這時兩個你女護士把慕園園推出來了,霍然銘連忙走向前看了慕園園,只見慕園園緊閉著眼睛了,臉色很是蒼白。
霍然銘心不由的一疼,伸手輕輕摸了慕園園的臉。
這時鄧珊珊說道:
“她現在需要去無菌的病房。”
女護士們把慕園園推走了,霍然銘轉身對鄧珊珊說道:
“謝謝你!”
“這是我應該做的,她很堅強,好好對她。”
慕園園這個女人很堅強,堅強到讓霍然銘很心疼。
因為是無菌病房,霍然銘每次進去一次都要全身消毒一遍後才能進去。
次日,病房內靜悄悄的,霍然銘坐在床邊兩拳合攏握著慕園園看著慕園園。
見慕園園的眉頭緊皺著,似乎是在思索著什麼一般。
霍然銘伸手摟順著慕園園的眉頭。
“媳婦,你是不是做噩夢了?”
但是躺在病床上的人卻聽不到無法回應。
距離慕園園昏睡時間已經過去了一整天了,可是始終都沒有要轉醒的跡象。
在這期間若不是鄧姍姍診斷慕園園只是因為太疲憊了,再加上孕婦容易有瞌睡的現象,恐怕此刻的霍然銘都以為慕園園成為植物人了。
自從霍然銘來後,一直沒有出現的趙亭玉來了。
她輕輕的推門進來,見到霍然銘坐在那。
她還是第一次正式跟霍然銘招面。
霍然銘見一個身穿紫色連衣裙,手裡還提著一籃水果的女人進來了。
霍然銘看了一下會才記起她就是慕園園提到的朋友。
趙亭玉被霍然銘看著有點不好意思了,她害羞的微微點下了頭。
霍然銘站起來說道:
“你好,你是趙亭玉吧!”
他怎麼知道她的名字?
趙亭玉驚訝的抬頭看了霍然銘而後這才遲鈍的點了點頭。
“園園跟我說了,你是她朋友。”
霍然銘又很真城的說道:
“我在這裡跟你說一聲謝謝,感謝你之前照顧了她。”
趙亭玉把手裡提的水果放到旁邊的床上,連忙從口袋裡掏出本子和筆快速的寫著。
【不用謝。】
霍然銘看過後把一張椅子遞給趙亭玉坐下了。
【她沒有醒來過嗎?】
“對”
之後趙亭玉不知道說什麼話,房間內又安靜了下來。
【我還有事先走了,有空我再來看她。】
趙亭玉找了個理由就先走了。
一直到下午的時候,慕園園這才轉醒。
坐在床邊的霍然銘,在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慕園園的動態。
霍然銘激動的說道:
“媳婦,你終於醒了。”
慕園園眨了眨眼睛,然後伸出手觸及向了自己的勃頸處。
果然,又是一片厚沓沓的紗布包裹著她。
霍然銘看見慕園園失落的表情,他輕輕撫摸慕園園的頭說道:
“媳婦,手術進行得很順利,不要擔心。”
慕園園看著霍然銘張了張嘴。
霍然銘是個聰明人,自然知道慕園園要表達什麼。
他安撫道:“媳婦,雖然現在還說不了話,但是醫生說了能治好的機率很低,但沒有說是完全,說明還是有機會的可以治好的。”
慕園園知道霍然銘也是為了安慰她,但她心裡明白可能真的治不好了,治好的可能性可能是在技術發達的二十一世紀。
她真的能等到那個時候嗎?
慕園園眼瞼繼微微壓低,心中一陣的失落感。
“媳婦,我去叫醫生來。”
霍然銘說著起身去叫醫生了,鄧珊珊來了。
“慕園園,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