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然銘的滔天怒氣,這一巴掌,直接把陳慧蘭打翻在了地上,嘴角都泌出了血絲來了。
“你該死!”霍然銘不解氣,一把又掐住了她的脖子抵在了牆上,陳慧蘭嘔出了一口血,滿面驚恐,雙手抓住他的手拍打著,雙腿離地不停的踢動。
“你殺了我孩子,我要殺了你!”霍然銘眼睛血紅,手上的勁越來越大。
顧雨愣住了,不知道該何反應。
程科一來,看到這一幕,嚇著撲了上去,大叫,“快放開她,你會把她殺死了,殺人犯法,快放開她。”
霍然銘反更加大了力氣,陳慧蘭咳嗽起來,舌頭都要吐出來了,眼睛瞪得渾眼,腦中漸漸缺氧……臉色青紫,眼看就要快透不過氣來了。
程科急的掰開霍然銘的手,“放手,你要掐死她了。”
程科絲毫掰不動半分,被霍然銘一手拍開了。
霍然銘想到慕園園如今躺在醫院裡面,那張蒼白的臉,還有那沒有成型孩子,霍然銘就覺得心如刀割,疼痛難忍。
這一切都是她,是她害的,是她,霍然銘眼睛瞪著陳慧蘭,眼睛血紅血紅,就好像噬人的魔鬼一樣。
情況不妙,顧雨登時都著急起來了,連忙過去一邊拉著霍然銘的手,一邊說道:
“如果她死了,你就出事了,你想想園園,園園怎麼辦?她不離開你,不可衝動呀!”
提到慕園園,就如一根打了鎮靜藥在霍然銘的身上,霍然銘的手一鬆,陳慧蘭跌了下來,脖子到臉部一片通紅,雙手捂著喉嚨大口大口的呼吸和喘氣,跟溺水了的人,直到有空氣進了肺部,她才覺得活了過來。
她一直向牆角挪去,滿目驚恐的看著霍然銘,縮在牆角,她是真的害怕了。
程科看著平時高傲像只孔雀的陳慧蘭,如今可憐兮兮的躲在角落裡。
他唉了一聲,不想霍然銘二話不說就直接撲了上去,將自己的拳頭筆直的落在了程科的鼻尖上道:
“都是你自己的破事,你們的破事幹嘛連累了她。”
霍然銘認真起來,速度之快,程科跟本就來不及閃躲,一個踉蹌就直接跌倒撞在了地上,發出了沉悶的聲響來,一邊的顧雨捂著嘴巴驚恐不已。
“慕園園口口聲聲說,你是她的好朋友,可為什麼你要這樣害她。”
程科手擦掉了嘴角一絲血跡,“對不起,是我連累到她了。”
霍然銘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語氣裡都是赤裸裸的威脅道:
“這是最後一次警告,如果再傷害她,我定要了你的命,還有你這事我跟你不會怎麼算了。”霍然銘沒有看向陳慧蘭,手卻準確無誤地指向她。
陳慧蘭嚇得一身冷汗冒出,兩眼死死盯著霍然銘的背後,霍然銘一個回身,她骨寒毛豎,緊張和恐懼佔據了她整個腦海,身子縮了又縮,她的嘴唇哆嗦著,“別過來,別過來,我知道錯了,錯了,求你放過我,我不知道她懷孕了,我知道錯了。”
霍然銘冷哼一聲,快速的走了,陳慧蘭這才有勇氣哇地抱頭大哭起來。
呸!活該!
顧雨看了一眼陳慧蘭,也冷哼一聲跟著霍然銘的腳步走了,程科站了起來,看到陳慧蘭被嚇著臉色煞白,心裡莫名的一酸,他走了過去把陳慧蘭拉了起來,陳慧蘭一把抱住了他。
“程科哥哥,我知道錯,知道錯了,嗚嗚......原諒我好不好?嗚嗚......”
本下垂的兩手,無意識的抬起輕柔地拍了陳慧蘭的後背,陳慧蘭感受到了,抱程科更緊了些。
她就知道,程科哥哥,不是不會不管她了。
而程科心裡一擅,難道原主的意識還在嗎?
霍然銘早上回了部隊請了假,回去拿了慕園園換洗衣物,直接找陳慧蘭算賬去了,也就有後來的事情了。
顧雨趕上了霍然銘的腳步,但是並沒有勇氣跟他說上話,她看到霍然銘大怒的樣子,她是挺害怕的。
霍然銘知道顧雨跟在他後面,他停下了腳步,轉身對顧雨道:
“不要告訴園園剛的事情,我不想讓她擔心。”
語氣中沒有了剛的怒氣,顧雨點了頭,霍然銘把慕園園的衣物給了顧雨又道:
“我回醫院來不急了,我就請了兩個小時的假,告訴園園我今晚再來陪她。”
顧雨接過衣物,霍然銘就踩著腳踏車飛快的走了。
顧雨回到了醫院,先換上了工作服,就去了慕園園的病房,霍然惠正陪著慕園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