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你不要過來,你肩膀上有隻毛毛蟲”翟凌走進去,顧雨手指著他大叫了起來。
身上有毛毛蟲!!
“在哪裡?快幫我拍掉呀!”翟凌瞬間毛骨悚然,整個人僵住了,感覺整個身子都騷癢起來。
他能說他最害怕的就是這些,小毛毛蟲嗎?
顧爸走過去在茶几那順手拿了套水果刀外殼拍掉那種可惡的毛毛蟲,一腳踩死了它。
翟凌只覺得全身全身搔癢起來,奔進了房間裡立馬洗澡去了。
洗出來後舒服多了,一想到毛毛蟲在身上,就覺得全身騷癢起來。
翟凌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晃晃頭,出了房間小樓,三雙眼睛直溜溜的盯著他看。
“那個你們這樣看我幹嘛?”翟凌訕訕笑道。
“你這是去幹嘛了?難道又被搶劫了?”顧雨說道。
翟凌走了過去,坐下好來笑嘻嘻的道:
“我這這麼可能被第二次打劫,我去爬山了,這不是上次沒有沒有爬成麼。”
“你傷都好了?都可以去爬山了。”顧雨說道。
翟凌聳了聳肩膀,道:
“這還沒有完全好,只不過,出去多鍛鍊鍛鍊。”
“你這都可以爬山了,說明都好了,那是不是可以。”顧雨兩隻手指放在桌面上爬行著,意思很明顯。
然後你可以滾回家了……
翟凌拿杯的動作停頓,舉雙手道:
“好好,你不待見我,我走就是了,不過過幾天再走如何?這我還要打工還你朋友的債呢。”
“雨兒,怎麼說話呢。”顧媽道,而後則是一臉擔憂看著翟凌,眼裡都是擔心的眼神。
“你這爬山多危險啊,而且都這麼晚了才回來。”
“伯母,不用擔心,我是一個愛好攀登者,所以這今兒我回去早了也不知道幹嘛爬山去了。”翟凌訕笑。
顧雨聽了冷笑道:“我們這裡的山高聳從雲,你這爬到多少?而且還是傍晚去的,就不怕天黑了看不見路下不來嗎?咋就沒把你困死在上面呢?”
這男人也太不把自己的生命當回事了,都快到晚上的了,這人竟然去爬山,腦子不會是被撞壞了吧。
“你這是在擔心我嗎?果如你所說的,這不是困在上面下不來,回來就成了這副模樣。”翟凌訕訕說道。
顧雨沒好氣地瞪了他眼,“你是我什麼人,幹嘛要擔心你。”
“好了,你們兩個不要鬥嘴了,吃飯吧!”一直沒有說話的顧爸說道。
“這菜涼了,雨兒去熱一熱先。”顧媽對顧雨說道。
顧雨把菜端進廚房熱菜去後,顧媽就轉臉小聲對翟凌道:
“這雨兒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剛知道你還沒有回來很擔心你呢。”
“是麼。”翟凌抬頭看向廚房高興著眼裡帶笑。
“你的衣服洗幹了拿給我,我幫你縫了。”顧媽又繼續說道。
“謝謝,伯母。”翟凌笑道,眼裡閃過一絲精芒,還有些許暖意。
“你這家裡給你安排了婚姻,婚姻可不是兒戲,這我們做父母心的不易,等傷好了就回家吧,不要讓家裡人擔心,一味地逃避不是辦法,回去好好坐下來跟他們商量商量。”顧媽說道。
翟凌和顧媽目光對視,半響又開笑道:
“伯母,你是不知道,他們從來什麼事情都不跟我商量,要是能好好商量,我這就不會逃跑出來了。”
“爸媽,要是叫我嫁給個我不喜歡的人,我也會出逃家裡的。”顧雨聲音從廚房裡傳了出來,而後見她把菜端了出來。
“胡鬧。”顧爸一張嚴肅的臉看著顧雨說道。
“這不是嘛,不過我知道你們不會這樣的,不說了,餓死我了,吃飯。”顧雨埋頭扒起一口飯,抬眼對面的翟凌偷偷給她豎起一個大拇指來,顧雨嘴裡塞飯低頭悶笑。
霍然銘今天回來早了,到家裡,慕園園還站在鍋前炒菜著。
霍然銘走進了廚房,趁慕園園沒注意到時從後面雙手抱住了她的腰。
慕園園嚇了一小跳,要不是感受到那熟悉的懷抱,早拿著手中的鏟子打人了。
“媳婦,今天累不?”
霍然銘她在耳邊說道,一股暖氣朝著耳朵那,慕園園動了動頭,而後舉起手中的鏟子,意思明瞭,我這還在煮菜呢。
霍然銘放開了她,慕園園把他推了出去。
霍然銘笑道:“那我先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