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然銘也是覺得自從她失憶之後人都變了好多,真希望她一直這樣下去,不要恢復記憶之後人又變回以前的模樣。
話說到慕園園,慕園園本在睡覺被大門的敲門聲吵醒,起來開門看見趙蘭還有一個男人站在門口,趕緊讓他們進屋裡坐下,拿著碗倒了水給他們,實在是家裡沒有多餘得杯子了,然後才也跟著坐下歉意的說道:
“不好意思,家裡沒有多餘得杯子了,我就拿碗倒水招待你們了”
“慕園園,不用客氣,用碗吃飯也是可以用來喝水的,不過你還記得我是誰不?”潘慶說。
“不記得了,你是?”
“看來你真的失憶了,我是指導員潘慶,你沒失憶之前可是經常光顧我的辦公室呢,現在倒好都忘了。”
額!慕園園這麼聽著像在笑她呢,她突然不知道怎麼回話了。
“我今天是來了解你們的事。”說著還看看趙蘭還有慕園園,後看著趙蘭說:“趙蘭你把那天發生的事都說了。”
趙蘭就把當天發生的事都仔細的說了,慕園園雖然是第二次聽到但是聽著也不由的臉紅起來,特別是潘慶手裡還拿著紙筆寫下來,這是她被記錄黑歷史了嗎?這讓她感到更加丟臉。
潘慶聽完趙蘭的話後說:“這事我已經記錄下來了,這事趙蘭賠償醫藥費,慕園園寫保證書,這是就這麼解決了。你們還有什麼看法?”
“賠償多少?”趙蘭問。
“這賠償就是手術費的錢,手術費我也不太清楚,寫也是用到400以上吧!”
“什麼400以上,這麼多,這是要吸人血呀!我沒有這麼多錢賠償。”趙蘭是不樂意了。
看著慕園園又說:“園園,你看我還有一大家子要用到錢,那個大的小孩開學也要用到錢,處處用到錢,我是真的沒有這麼多錢給你呀!你看著怎麼辦?”
慕園園還沒有說什麼她又說:“我真的是苦命呀!怎麼就有這樣的事攤在我身上。為什麼?為什麼?這下完了,這一大家子怎麼活呀!”
說著還開始流淚下來,身子微微的顫抖,看著很是無助的樣子。
慕園園是最看不得流眼淚的,看到這一幕情景,讓她感覺回到醫院手術室外的場景。
在手術室外等待的家屬也是這般的哀嚎著天不公,哀嚎那樣的事情發生在他們的身上,同時在手術室外等待著,心裡面又是擔心又是害怕著,整顆心像放在刀尖上,手術裡傳出來一點不好資訊都有可能把心颳得生疼,每根神經也繃著緊緊的。
慕園園真的體會過那樣的感覺,那年就是她奶奶躺在手術檯上,最後手術還是沒有成功。
慕園園看著趙蘭像天要塌下來的樣子,她心裡是很不舒服,讓她有一種罪感,如果不是趙蘭當時推開慕園園,慕園園可能就真的打到孩子,現在受傷的就不是她,而是孩子。
不管趙蘭怎麼的哀嚎,最後事情這樣決定了。趙蘭淚流滿面的回去了。潘慶在準備出門時,慕園園叫住了他,對他說;
“我願意只要她賠償一半的錢,不過還要問問霍然銘,雖然還不知道真的用到多少錢。”
“你真的願意這麼做?”
“是”
潘慶還問了慕園園為什麼要這麼做,慕園園只給他一句話。
霍然銘從辦公室出去的那時,訓練已經結束了,食堂上演這樣一幕。在食堂的一張飯桌上幾個人邊吃著飯邊注意看著某個座位,但是他們的飯都吃完了,還沒有見人來。
“平頭,光頭,你們輸了!我說連長不會來食堂吃飯了,你不信。不要忘了剛剛的賭約,幫我洗一個星期的衣服。”
“滑頭,這次不算,誰知道你是不是早知道連長不會來了,才故意提的賭注。”
“就是,平頭說的對,說你是不是早知道了。”
“你們兩個太沒有意思了吧,一天都跟你們在一起訓練的,我知道你們不是也知道嗎?再說我怎麼知道連長的事,難道你們沒有發現連長他每天都是很準時到食堂,也是固定坐在那個位置上嗎?”
“你們就願賭服輸吧!”
“你們說嫂子是不是在家裡煮了好吃的,連長回家吃飯了。”
“有這個可能。”
“你們還敢跟我再賭一次嘛?賭明天早上連長會不會來食堂吃早飯。”
“賭注是什麼?”
......
霍然銘是不知道這些,現在的他在回家的路上。
霍然銘回到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