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他身上,看著他,她心理有好多的問題想問來著。
想問他是誰?跟她是什麼關係?這裡又是哪裡……但是看他一臉怒氣的樣子,又怕她這麼一問,他會不是會把她當成傻子,因為沒有人知道現在的她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人了。
想說的話卡在喉嚨裡發不出半句,欲言又止的。他被她看著,很不耐煩的抬頭來,眼睛怒瞪著她,慕園園被他這麼一瞪心理顫動一下,更加不敢開口。他瞪了一會後說道:
“你到底吃不吃,不想吃為什麼不跟人家說一聲,還讓人家給你送來兩回又把人攔在門外不見是什麼意思?”
突然的又問罪起來,讓她更加的莫名其妙,她把視線放在桌面上不敢看他眼睛。看到桌上有兩個鐵製的飯盒裡面裝著三個饅頭,還有粥。後才喏喏回道:
“我吃。”
她沒有回答他後面的問題,因為也不知道怎麼回呀!
“先去衛生間洗手”
說完也不等他回話就起身去衛生間洗了手,又到櫥櫃那拿了一把勺子,才坐下來先喝了幾口粥。
現在放鬆下來才感到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了,先吃點粥才感覺胃有點東西墊著,才拿起饅頭吃起來。
其實慕園園吃的一點不安心,邊吃著晚飯在心裡罵他幾百遍,要是在原來的生活,這樣跟她動粗的人還沒有出生呢!要不是她現在“身罪重孽”,又是在別人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不然真罵回去,哪能這樣的委屈自己。
旁邊有個隨時都有可能脾氣暴發的人,她不敢有什麼大的動作,小心翼翼的吃飯著。此時寂靜的就只聽到他們吃飯的聲音,慕園園以為一頓飯就這樣安靜的過去了,但是並不如她願。她一個饅頭吃剛一半。旁邊那位就說道:
“明天幫你買好車票,你就回去。”
慕園園剛要咬饅頭的動作停頓了一下,問道:
“回去?回哪裡?”
“你還能回哪裡?你還想回孃家是不是?”
他提高一倍的音量回道。慕園園不知道怎麼接話了,她都不知道現在這個地方是什麼,還叫她回哪裡?她倒想回去呀!但是沒有機會可以回去。
“可以不回嗎?我保證不再鬧事了。”
“必須回。”
“沒有一點商量的餘地了?”
“沒有,話怎麼這麼多。”
慕園園以前還是一個淡定姐來著,現在是真的淡定不了。
“你憑什麼說回就要回。”
“你還覺得你做丟臉的事不夠多是不是?你是不是要我謝了這身衣跟你回家下田?”
慕園園沒有回答他,因為她知道現在跟一個發怒的老虎爭沒有一點好處。見慕園園沒有回答,他直接喝完最後一口粥,一聲也不說,起身拿起飯盒直接走到廚房去。
一到廚房就聞到一股洗衣粉味,看到整潔乾淨的廚房,不由的驚訝,這是太陽從東方落下了,開天闢地頭一回看見她動手搞起衛生來。其實剛剛看到桌上沒有堆滿東西,還是刷洗乾淨的,就已經有點驚訝了,還以為是幫送飯給她的警衛員幫弄乾淨的,看來是她自己動手了。
看到這些他怒氣下了不少,其實他知道剛剛是有點氣過頭了,衝動了點,但是一想到前天他的津貼剛剛發下來,在口袋還沒有捂熱,她就跟他鬧著要錢,雖然從她隨軍開始每個月都有這麼一出。他一個月的津貼就60元,把40元的錢寄回家,還剩20元,她就要去了一半。
但是昨天不到一天時間,就用光了,又問他要,他是不可能再把剩下的錢給這敗家孃的。
她到好去隔壁的鄧仁家裡,問鄧仁的婆娘借錢,人家沒有錢借給就跟人家大吵起來,還威脅人家不給就絕食,餓死在人家的家裡,最後人家也沒有借給。
這事他也是今晚回來時鄧仁他婆娘跟他說。她還真的從昨天中午到今天都沒有吃一點,他給警衛員送飯來都沒有開過門給人家。也是今晚他去食堂打飯時,那好心幫忙送飯的警衛員看見他跟他說的,她從昨天到剛剛就沒有吃過東西。
她真要把事情鬧大才行嗎?聽到這些事情他火氣大起來,就有後面他回到家發生的一系列事情。
他洗好飯盒後,出來才認真看一下客廳,也是整潔乾淨的,不由的目光放在慕園園身上打量一下,她身穿一件白色的短袖,黑色布的褲子,腰間的衣服紮在褲子裡,在腰間用一個黑色的布條圍著還打一個蝴蝶結,還蠻好看的。頭髮沒有綁著,垂在腦後。
這時慕園園看見他從廚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