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法,負心,則好像沒什麼佐證,因為不單張中行從未談到,《青春之歌》中的餘永澤也沒有什麼別的豔遇———有的話,我覺得楊沫一定會寫。至於到老還強調離開此人是正確的,是有點怨毒了。這就難怪寫過《順生論》的張老夫子也難以八風不動,在輕描淡寫的筆法中透出了他的嘲諷:
認定是負心,是人各有見,認定為落後,是人各有道,至於由幽谷遷於喬木,我祝願她能夠這樣,但據我所聞,也未能天衣無縫。但她有名,為了名,舉事以證明遷得好,也是應該的,至少是可以諒解的。
嘲諷是因為惱怒。而惱怒,恰恰證明了未免有情。張中行平鋪直敘地講說故事,但還是藏不住對過往的眷戀,如他描摹初見楊沫的印象:“她十七歲,中等身材,不胖而偏於豐滿,眼睛明亮有神。|Qī…shu…ωang|言談舉止都清爽,有理想,不世俗,像是也富於感情。”前面都是肯定的褒詞,“富於感情”卻加了一個“像是”,箇中情懷,不問可知,對應的是後來的“她先是在新舊間徘徊,很苦,繼而新的重量增加,更苦”。說到後來,張中行給這段感情的評價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