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超出了我的認知度。
我其實很害怕也很無力,這樣的感覺就像推我下井的那隻手,每一步都透露著陰謀的味道。
而下棋的不是我,到是覺得自己像一顆被操控棋子,可是現在看來,我似乎只有被吞掉的命。
認命吧。
我寬慰自己,也許推開這扇門就會遇見師傅呢。
那隻老狐狸見到我欣喜萬分,然後告訴我他很著急,其實並不是他下的毒手,一切都是陰謀。
切。這根本不可能。
這樣想下去遲早會瘋掉,我想,誰知道會不會門後面有一對野獸等著我呢。
我一手握著睚眥劍,慢慢伸出手推向面前的石門。
手掌慢慢靠近著,孰料並沒有如預想中的那樣碰到本該一動不動的石門,而是從它的表面直接穿過,落到了一面冰冷的牆壁上。
那扇門,那些火盆,那些景象……像海市蜃樓般,一點一點的在我手指間拂過的痕跡上如一縷飛煙慢慢消散。
“噗——”一聲。
幽藍的火盆突然熄滅,四周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我被突發的狀況嚇得蹌蹌得向後退了一步跌坐在地上,對著不可思議的景象根本就不知所措。
我還真是夠烏鴉嘴的,說什麼來什麼,危險果然接踵而來。
剛才明明完好的石門、火盆,怎麼在我碰觸的一瞬間突然煙消雲散。
難道一切的一切都是幻覺?
可是我鼻息間還是能味道那股噁心作嘔的血腥味。
我茫然地坐在地上,只覺屁股下壓著了什麼東西,想也不想就拿出來在手裡摸了摸。
冷汗就直接滴了下來,原來是一顆人頭骨。
我想起剛才吊在紅皮藤上看到門旁是有一堆白骨。
也就是說,這個密室裡並不是所有東西都是虛幻的,比如這堆人骨,還有中央的血池子。
那剛才發生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黑暗如漆,恐懼夾雜在著令人濃郁的血腥味撲面而來,那種滑膩膩的粘稠感溼嗒嗒的滲透進我的每寸肌膚。
我哆哆嗦嗦地把人頭骨扔到一邊,雙手握著睚眥劍隱匿在牆根處大氣都不幹粗喘一下。
人頭骨咣地砸在了地上,在我的腳下滾動了下,碰到旁邊的石壁,引起了陣陣撕心裂肺的驚悚聲。
這一刻只怕比死亡更令人恐慌。
猶如潮水襲來的黑暗中,讓我想起初見師傅的時候也是這個場景。
可是師傅這次不會再出現了……
“啪嗒啪嗒……”
忽然黑暗的幽深處傳來詭異的聲音,一絲微弱的火光若隱若現。
那聲音越來越近,只見來人銀絲散落在肩頭,身穿一襲黑色冰霜暗紋長袍,擎著一根火摺子慢慢走來。
“師……師傅……”我不可思議地望著他,嗓音疑惑地變了聲調,說不上是吃驚還是害怕。
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師傅”託著黑色長袍向我慢慢走來,暴戾的眸子蒙上了一層灰濛濛的白色,走過的地方染滿一道刺眼的血紅色。
我心中警鐘大作,不對,那人不是師傅。
他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我一直想給自己的文定個性。
是屬於驚悚的?言情的?還是懸疑的?
你說是驚悚的吧,有人不恐怖,ORZ。其實我也覺得。
你說是言情的吧,可是JQ太少,ORZ。其實我也覺得。
你說是懸疑的吧,從哪也看不出,ORZ。其實我也覺得。
誰來解惑下咧?
啊哈,這就是睚眥劍。
不過咱家的睚眥劍是白色的,那種粉末狀壓擠成的那種感覺。
先湊合著看看,我去磨磨師傅他老人家,讓他畫一把。
14
14、又見師傅 。。。
賭一根腳拇指頭的,來者絕對不是師傅。
光是從他那雙渙散的毫無色調的瞳孔就可以辨別的出來,更何況那人是用雙腳走路,走過的身下還沾染著暗紅的血色。
雖然師傅夠詭異,但是絕對不會如此……如此恐怖。
隨著那人踏出的每一個腳步,我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渾身上下所有汗毛孔就跟一個個守護邊疆的防衛戰士似的紋絲不動地站在嚴寒的雪中挺拔而立,想打個哆嗦又不能違反紀律讓敵人看出自己的心思。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