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做了什麼孽啊!穿越不到兩天,便撿了兩拖油瓶?
蒼天啊,我連自己的衣食住行都沒有搞定,您老人家這麼看得起我……當然,如果您送我一個大金主,我固然沒有什麼意見……
可是為什麼是拖油瓶啊……啊啊啊……
轟!猛地一聲炸雷。
我嚇了一跳,縮了縮脖子,不敢再跟老天爺叫囂了。
阿瞞和阿滿
“阿……阿嚏!”抬手揉了揉鼻子,我微微抖了下,明明是夏日,我竟是開始有些感覺冷。
“你怎麼了?”拖油瓶二號湊上前,有些擔憂的模樣。
我抬手捧住他的臉,隔著大雨仰頭看他,“別動!你晃得我頭好暈”,使勁閉了閉眼,我嚷嚷。
“我沒動。”他小小聲地嘟囔。
“阿滿啊……我頭暈。”勾著他的脖子,我穩住腳,一臉的難受,“你帶我去王阿姨家吧。”
“王阿姨?”他一臉的問號。
“噓!”我伸出食指放在他的唇上,嗯,他的唇軟軟的,“別那麼大聲……”我竊竊地笑,“王阿姨啊,是赤腳醫生……”
“何為赤腳醫生?”
“笨……遊醫啊,嘿嘿,沒有營業執照的遊醫……你也知道,我要攢錢給你看腦袋嘛……王阿姨那兒看病便宜……噓!小聲點……會被抓的……”我搖頭晃腦地道,奇怪,怎麼頭重腳輕的。
“你病了。”他看著我,聲音淡淡的,眸光竟是有些冷漠。
我微微一愣,晃了晃腦袋,再盯著他看,“奇怪,剛剛你的眼神好奇怪……”天旋地轉中,我居然昏倒了……
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我笑得有些無力,“阿滿,幾點了?”
阿滿湊上前,一臉的問號,“什麼?”
看著穿著一身白色單衣的阿滿,我愣了一下,三魂六魄立刻歸了位,“嗬”地叫了一聲,我站起身來,隨即感覺身上的衣服怪怪的,那布料與肌膚的觸感……
布料與肌膚的觸感?!我大驚,低頭看時,竟發覺自己身上僅裹著一件明紫色的長袍!
“你你你……”我顫抖地伸出手,指著他。
“你被雨淋溼了……”他看著我,竟是笑得一臉的單純,“所以我幫你脫了衣服來烘乾。”
“脫?”我咬牙切齒。
“嗯”,他點頭,一臉的認真,“可是你的衣服都好奇怪。”
額前暴出一根青筋,我扭頭看向被他晾在一旁的“奇怪”的衣服。
我的小可愛內衣……竟然就那麼大大方方地被掛在那邊!
“咦?你的臉怎麼那麼紅?難受嗎?難道染了風寒?”他一手捧起我的臉,十分認真地擔憂道。
磨牙,我恨恨地盯著他的眼睛,我發誓,如果讓我從那雙眼睛裡看到一丁點不純潔的色彩,我便一腳踹飛他……
可是……他竟然該死的那麼坦然……
記憶“咻”地一下回到福利院,阿滿那個傢伙……也幹過這般讓我恨不得撞牆的蠢事吧……
左右看看,這裡似乎是一間廢棄的屋子,他生了火,衣服都被晾在一旁。
“我的包呢!”忽然想起來,我忙道。
“哦,這個嗎?”他把手裡的包遞給我。
我忙接過,開啟來看,還好是皮製的,沒有滲水。
屋外的雨還未停,天也是暗的。
我只得又悻悻地坐回原來的位置。
他也乖乖坐下,一動也不動,時不時偷偷地瞄我一眼,對上我的目光又飛快地盯著地面。
“喂……那個,你叫什麼名字?”終於忍受不了那麼詭異的氣氛,我妥協,先開了口。
“阿瞞”,他笑,忙道。
“你到底是什麼人?”看著他,我皺眉。
他搖頭,又恢復了一臉茫然的狀態。
“那你還記得什麼?”嘆氣,我道。
“記得我叫阿瞞!”他又笑了起來,飛快地道。
我抬手撫額,“除了你的名字呢?”
繼續搖頭。
“為什麼你只記得名字!”咬牙低吼,我的耐心宣告結束,“你耍我啊!”
他嚇了一跳,往後挪了挪,“因為……你剛剛一直在叫我啊……你叫我……阿瞞……”
“天哪……你響個雷劈了我吧……”我仰天大呼,這算什麼……
轟!
老天立刻滿足了我的請求。
我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