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謙忙道:“在下不餓,姑娘不要”
言猶未了,麗人已是格格嬌笑中一閃而入。
沈謙只好坐下,無可奈何地嘆了一口氣,其實他早餓了,腹中飢如雷鳴,只是如坐針氈中,心覺不安。
須臾,紅農麗人已自進入,雙手託著一方朱木托盤,盤中置有牙箸兩雙、瓷壺一隻及一雙酒杯,另有四小碟山餚。
只見她纖手一一取出,放置桌上。
沈謙不安笑道:“在下怎好勞動姑娘,太過意不去了。”
麗人盈盈一笑道:“彼此俱是武林中人,何必拘此俗套。”
執起酒壺與沈謙滿滿斟了一杯,再與自己斟上一杯。
她舉杯勸飲道:“不瞞你說,赤壁瞽叟無異是我恩師,你來此訪他老人家,你就是客人,我怎能不款待?不然明日見他老人家時,必責我慢客。”
說時一仰螓首,傾杯送口點滴無存。
沈謙見地先乾,亦自傾杯一飲而盡。
只覺此酒芳香爽口,齒頰留香,沈謙不禁讚道:“好酒,在下實在太過失禮,尚未請教姑娘芳名?”
麗人突紅暈雙頰,露出媚人已極笑容,芳眸中射出兩道異樣光芒。
沈謙只覺一陣頭暈,心知著了暗算,方自喝道:“你”遍體升起痠軟感覺,口噤不語,身形不支往後傾倒。
麗人格格一聲嬌笑,身形閃電離座,一把扶住沈謙將倒下身軀,抱置榻上,竟伸手與他寬衣釋履。
此時沈謙心中急怒羞憤交加,無奈有力使不出,空負絕世武功;只有眼睜睜地任由她擺佈。
麗人媚笑連聲,將沈謙剝得寸縷不存,斜睨了沈謙下體一眼,叫了一聲道:“原來還是稚雞兒!”
疾出兩指,飛快地在沈謙小腹上點了一指。
沈謙只覺丹田一陣火焚灼熱,奔竄四肢百骸,立時血脈賁張,下體暴舉,繼而鋼牙緊咬。
他的兩隻眼珠血也似地通紅,神智已不受控制,慾火攻心。
麗人飛點了一指後,飛快地脫去自身羅衣。
羅衣一脫,立現出羊脂的肌膚,菽乳高聳,粉彎雪股,私處賁起,雖是柳下惠,見了亦要動心。
她正要飛燕投懷之際
忽聽窗外一聲嬌喝道:“程飛紅,你將瞽叟囚在何處?”
麗人面色猛變,右手迅如電光石火般攫起羅衣,即待往窗外撲去。
一聲蓬地大響,窗欞震開,一條嬌小身形穿入,見那麗人圖逃,手中一柄長劍電虹星射捲去,辛辣無比。
那麗人猝然遇襲,又身無寸縷,不覺心慌慧亂。
只見她羅衫揮晃之下,左掌猛劈出一掌。
這少女劍招辛辣之詭,翻腕疾變,刷刷刷三招攻出,虹飛雲旋,劍芒已自圍著那麗人右臂。
麗人猛感寒芒侵骨,心知不妙。
反身撤腕往外竄出,那知劍勢飛快,一條右臂已硬生生被削落,尖叫一聲,曳著一股血雨往窗外逃去。
那少女已然瞥見程飛紅光著身子,不禁羞得啐了一口罵道:“好淫婢!”
身形一動,向屋外迫去。
她身子尚未出得屋外,不料身後發覺一片勁風撲來,芳心一凜,挫腕旋身之際,已被一條白生生人影抱住。
這少女不禁大駭,知是被一個身無片縷的男人抱住,更是芳心連顫,猛感下體為頂住
頓時驚得張口顫呼,奮力掙扎。
原來沈謙藥性已進發,神智喪失,慾火如怒濤澎湃,不可遏止。
這少女到得正是時候,就在這少女飛身欲追出窗外之時,沈謙已一躍而起,人似瘋虎的撲上。
沈謙已是武功上乘人物,何況迷魂藥酒迷亂心性,更是力大如虎,這少女就是奮力掙扎也無用。
裂帛聲響出,少女羅衣被那沈謙扯碎,而且不可抗拒,整個嬌軀被沈謙另一隻手臂抱住,幾乎氣窒血凝。
她羞急驚顫得幾乎昏了過去,手中一柄長劍噹噹墜地。
那沈謙瘋虎般將少女羅衫褻衣全已撕下,露出一身凝脂雪膚,更是慾火如焚,兩手緊摟,一步跨上床上。
少女羞急得魂飛天外,顫嗯了聲,即昏了過去
一種從未有之經歷在少女身上發現她醒轉過來,只覺櫻唇被人緊貼著,身子一陣猛烈的顫動,又再度暈了過去
口口 口口 口口
不知過了多久
室內沈寂如水,燭影搖紅。
只覺室中充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