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一旦確認她真的是夢魘,就直接關進實驗室就對了。
被戴上腳銬,維拉被丟進那由多層欄杆與玻璃牆組成的牢房。
雪白的床,雪白的牆,雪白的廁所……這房間裡頭一切都是白的,白的刺目,白的像什麼研究怪物的實驗室,維拉剛進來就被這一塵不染的白,弄的神經緊張。
在床上坐下,她望向離自己最遠的那面牆,那面鏡子一般的牆。
可以在上頭清晰看見自己模樣與整個房間,但維拉很清楚,那是面利用光線,讓人能從外往內看的鏡牆,有人在那面牆後監看她,而她卻永遠無法見外頭的人。
真是太棒了,維拉盯著自己有些脫皮的靴子鞋尖,這不就是在逼她夢師情緒症候群發作?
她又覺得自己開始浮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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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莎沒有受到催眠。”
當日深夜,凱里風塵僕僕來到維拉牢房外,用那見鬼的犯人交談小窗和她談話,第一句就先回答了維拉整日都在猜想的事。
“但她承認了自己的失言,”凱里一面說著,一面從洞口往內丟巧克力棒:“她說校方要捉的進化型夢魘不是你,但你的夢境結構古怪,極有可能在未來變成夢魘。”
維拉呆坐在高腳椅上,驚呆了眼。
我!草!
那腦殘夢師就憑這一點,就指著她說“我發現夢魘了。”
草!她將來絕對不要變成那種該死的夢師!瑪莎那廢物就沒想過她會是同行嗎?到底有沒有腦子到底有沒有腦子!
正當維拉糾結的面部蒼白抽搐不止,凱里卻指指房內的巧克力棒,對她漠然道:“吃吧。”
維拉無言看著丟了滿地的巧克力棒。
大哥,這是你安慰人的態度嗎?
嘆了口氣,維拉捲起自己袖管,伸到凱里面前。
“凱里,很抱歉一直瞞著大家,但我是夢師,”維拉想了想,補充了句:“已成長到血液可以重傷夢魘的夢師,你抽管血就知道了。”
將腦袋上軍帽拿下,軍官疲憊靠在椅背上。
“我知道,你那些同伴為了保護你,都不知道追著多少教職員說了。”
凱里挪動他淺藍色的眸子,看著她,幾近悲哀的一瞥。
“你早該告訴我的,那樣我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