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的人都屬於保護戰神血脈的戰隱一族,他們花了將近三十餘年,神秘人甚至不惜臥底天機樓,至今都沒有任何關於寧寶兒的訊息。
寧寶兒被天機樓的十二重樓帶走的時候只有週歲,除了屁股上一塊水滴型的胎記,其他幾乎沒有任何明顯的特徵。
“加入寶兒在的話就好了。”清叔本名叫鄧肯,進入寧家改名為清明,漸漸的大家都喚他叫清叔了。
由於戰隱一族的身份隱秘,而且就剩下他們兩個人,雖都是當世有數高手,為了對抗天機樓,兩人建立了三江閣,三十餘年的努力下,三江閣召集了一批對天機樓都有仇的人之後,以破壞天機樓的生意為宗旨,雖然最終都未能改變一些結局,但天機樓為此付出了更為昂貴的代價!
平時三江閣都是由清叔在打理,在大宛國內建立了一個秘密基地,這一次寧馨兒去嘯龍帝國的路線就是清叔暗地裡安排的,其實歌舞團內有大半的人都是三江閣的人,只是寧馨兒並不知道而已,其目的也是為了保護她!
隨著一個驚世預言的時間越來越逼近,清叔與另一個搭檔,也同屬戰隱一脈的費立國,也就是那個神秘人,盜聖口中的亡靈大魔導師。
萬年後神戰將會再一次開啟,戰神墨武將會重臨人間!
戰隱一族除了守護戰神血脈之外,還有這個預言,當戰神墨武重臨人間之時,他們就要繼續追隨戰神的腳步,成為其忠實的追隨者,為其戰鬥!
“沒時間了,一萬年的期限就快要到了,如果我們再找不到戰神的血脈,喚醒他體內的戰神之血,怎麼才能解除我們體內的血咒?”費立國臥底天機樓。早已習慣了天機樓的處事方式,冷血無情,以自我利益為中心,雖然初衷未變。但整個人已經慢慢改變了。
“立國,可是我們也不能這樣逼迫小姐呀!”鄧肯有些不忍道,畢竟是他從小看著長大的,三十幾年相處下來,他早已在心中將寧馨兒當作是自己親生女兒一般看待了。
“鄧肯。我做的事都是為了我們戰隱一族,如果在預言中的神魔大戰再一次開啟之時解開我們身上的血咒,那我們就都要去死,血咒的威力你是清楚的,沒有戰神之血是能解除的,它會隨著我們的子子孫孫,一代一代的傳下去的!”雖然是亡靈大魔導師,費立國卻並沒有變成一個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樣子,看上去兩隻眼窩深陷。全身如同皮包骨似的,但卻還有著與人類相同的情感!
“可是我們應該找到寧寶兒才對,戰神血脈的傳承在他身上較多才是,小姐自幼學習的是歌唱和舞蹈,根本就沒有修習過武技,沒有任何基礎,要想喚醒她身體內的戰神血脈的力量,恐怕會很困難的。”清叔道。
費立國沉默的半晌,蒼白空洞的眼眶裡那白色的眼珠子轉動了幾下,才道:“寧寶兒可能早已經死在天機樓裡了。我們可能為了一個不存在了三十幾年的人傻傻的做了那麼多事情,你就不覺得虧嗎?”
“立國,話不能這麼說,小姐畢竟什麼都不知道。我們不可以這麼對待她的,這一次我們的做法是不是太過分了一點。”清叔鄧肯有些不忍心的道。
“鄧肯,你這人就這一點不好,嘴硬心軟,如果不能讓寧馨兒在完璧之前喚醒她體內的戰神血脈,那隻能是她的下一代了。但是萬年時限降至,我們沒有時間再等了!”費立國道。
“這個我也明白,可我們這麼逼著小姐,成功了還好,不成功那怎麼辦?”清叔鄧肯懷疑的朝費立國看了一眼問道。
“哪怕只有萬分之一的希望,我也是不會放過的。”費立國那陰冷刺耳的聲音道。
“立國,你……”鄧肯望著費立國和黑色纖細如骨架一般的身材慢慢的消失在面前,腦海中突然有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也許,這一次真的是他做錯了,他不該答應費立國這個計劃的。
漆黑的石室中,寧馨兒蜷縮在角落裡,從出生到現在,從來未有的無助和彷徨出現了,而且腦海裡亂成一團,什麼戰神血脈,戰隱一族在她的腦海裡不斷的攪動著,黑雲石那冰冷刺骨的寒意一點點的吞噬著她內心的一點點溫暖了。
不知道過了多少日,每天定時都會有人給她送上飯菜,雖然與自己平時吃的不能相比,可也都是相當的可口的,清叔雖然同意了費立國的計劃,但並不等於要虐待寧馨兒,因此一應飲食還是上了心的。
不過,再美味的東西,寧馨兒此刻也沒有心情吃下,暗無天日之下,也不知道度過了多長的日子。
清叔鄧肯不同意逼迫寧馨兒,費立國也只能妥協,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