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呢,估計給人家跑腿都嫌不夠的。”
南喬握拳做了一個加油的動作,笑道:“所以,李大哥,你才要好好努力,爭取早日有資格迎娶本大小姐。”
又陪著李言站了一會兒,聽他說起些工作中的瑣碎趣事,見時間已經到了晚上九點,李言也輕鬆了許多,又見香蘭已經忍不住在她眼中出現了好幾回,南喬就與李言道了晚安,各自回去了。
躺在床上,躺在黑暗中,聽著外面嘩嘩的雨聲,南喬喃喃地道:“水災麼?會死很多人?”
是天災不是人禍,與她和李言沒有半點關係。就算沒有李言提前畫出的工程圖,老天也一樣會降下這場災難的。面對災民的時候,她也許會同情,會心軟,但自責,還是算了吧……
這一場暴雨,一直下了兩日,而在南喬與李言談心之後的第二日,江蘇特大洪澇的加急奏本就送到了朝堂。
而朝堂之上,康熙雙手顫抖地看完奏章,含恨道:“這才三個月不到三個月不到朕在江南的時候,說去巡視河堤,那張鵬翮說什麼來著?他說‘堤岸工程俱已完畢’,說讓朕不要去檢閱,朕看他是心中有鬼”
眾臣無人敢應聲,只躬身聽著康熙從河道總督張鵬翮開始罵起,將江南河道衙門統統罵了個遍,甚至痛斥了修建堤壩的民工幹活不力,偷奸耍滑……最後罵的累了,才嘆息道:“念在此時用人之際,張鵬翮罷官留任,罪責之後再議,當前還是先援救災民。戶部諸人,今晚朕要看到章程,明天要看到有人員物資送出京城,先就這樣吧。”
也沒有人敢在此時去觸康熙的黴頭,默默退出大殿,各忙各的去了。戶部也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