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天了都不好……哥,有沒有用,總得試試再說。”這些法子,在大多數情況下絕對是有用的……
南喬抿了抿唇,道:“這樣,你還是交給四阿哥……願不願意嘗試一下,讓他做決定吧。”南喬心道,她認識並有點兒交情的這些阿哥中,四阿哥是當仁不讓的最為可靠;十三一直把她當成一個普通有點兒聰明的小姑娘,她的話在他那裡最沒有說服力;而十七年紀太小,就算信她,也做不了主……
“那好吧。”南英收起紙放好,拿著那個不大的玻璃瓶,皺眉道:“照你的方法,你這一點兒什麼酒精的,怕是不夠用一次兩次的啊。”
“用烈酒也成,記得稍微加點兒溫就好。”南喬抿嘴道:“哥,你趕緊回去吧。多耽擱一會兒,十八阿哥就多一分危險。”
“你們兩個也小心些,這兩日記得不要亂走,也不要讓兩個丫鬟走遠了。若是有新訊息,我會盡量過來通知你們的。”南英囑咐完,點了點頭離開了營帳。
“喬喬,你那個……真能有用?”站在營帳前目送南英走遠,燕寧再次不確定地問道。
“恩。”南喬肯定地點點頭,道:“十八阿哥吉人天相,而我們兩個也沒人長一副倒黴樣子,事情一定會好起來的”
“喬喬你說的對。”燕寧心中不知道信了多少,但至少面上已經沒那麼焦慮,挽著南喬進了營帳,提起筆開始寫起大字來。
南喬也讓梔子找出她的繡繃,開始穿針引線。這是她的需要精心時候所要做的事,比寫大字簡單有效……
燕寧的字才寫了三張,南喬手中的牡丹才繡出了半朵,估計著離南英離開的時間才半個小時不過,她們合用的營帳門口突然出現了三個內監。一個略微年紀大些的手持拂塵,兩個十分年輕清秀的垂手跟在他後面。
老內監看了看南喬和燕寧,尖聲問道:“董鄂氏南喬小姐和兆佳氏燕寧小姐?”
兩人對視一眼,低聲應是。
“聖上口諭——”
口諭?南喬微愣之中,被燕寧拉著極不習慣地跪了下來。
“請兩位跟雜家走一趟吧……”那老內監陰聲道:“該帶的都帶上,兩位說不定那在內帳中住些時日呢……”
“聖恭安。”
兩人從地上起來,燕寧不著痕跡地塞給老內監一張銀票,笑道:“請大人指點。”
230 情況糟糕
兩人從地上起來,燕寧不著痕跡地塞給老內監一張銀票,笑道:“請公公指點。”
出乎意料,那內監翻了個眼白,面無表情將銀票擋了回來,微微揚起下巴,捏著尖細的嗓子,道:“還請請兩位小姐快些。”
聽到他這陰陰的一嗓子,南喬心中頓時咯噔一下。官面上的這一套,比如說燕寧剛剛那個“孝敬”的舉動,她一向很少接觸這些,因而並不熟悉,也一時沒有如燕寧般想到去“孝敬”。但不熟悉並不代表她不知道。如果她沒看錯,燕寧送出的可是一張五百兩的銀票那可是五百兩……自古內監少有不貪財的,南喬絕不相信眼前這一位是清廉剛直之人……那唯一的解釋就是——他不敢收。
事情要壞到什麼程度,才會讓一個人連一丁點的關係也不敢沾上?
南喬不由自主地瞥了燕寧一眼,見她臉色煞白、不知所措地立在那裡,心中一嘆,輕輕拉中她再次行禮後,退進了營帳。
“喬喬,我們?”
才一進帳,燕寧迫不及待地拉著南喬退到幾個內監目光看不到的角落,緊抓她的手臂,惶惶問道。
“燕寧,鎮定些。”南喬示意兩個丫鬟開始收拾包裹,一邊輕拍著燕寧的手臂,試圖給她一些安慰。但眼下形勢不明,她又能如何?
“走一步看不一步吧,但願十八阿哥福祿壽喜,平安無事。”南喬長嘆一聲。
燕寧鬆開手,不再說什麼,也開始收拾起來。她的身份不比一般的少女,是見慣了大場面的,開始是慌亂,但多年的所受的教養也不是白費的。
一人兩套換洗衣裳打了個簡單的小包裹,大額的銀票貼身收好,兩個人各自拉著各自的丫鬟低聲交待幾句,就跟著三個內監上了路。
悶熱的天氣已經持續了許多天,頭頂上的七月的太陽也是慘白慘白的沒有精神,太陽下的萬物也跟著蒙上了一些灰撲撲的顏色,就如這周邊茂密的玉米地,葉子乾枯灰白,無精打采。
南喬同燕寧一起,肅然跟在老內監之後,身後又如影隨形地跟著兩個小內監壓陣,一路上低頭走了不下一刻鐘,經過了好幾次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