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驕陽跟著也進了花店,環顧了下四周,花店不大,很多種花整整齊齊地擺在那,“花美人更美,看得我眼睛都花了,美女,你看我跟哪種花比較搭,幫我選一束?”
劉霜視他的調戲於無物,“你?”,從頭到腳掃了他一眼,“你還別說,我還真想到了,有一種花簡直就像是為你而生的,就這個,你看!”,劉霜指著角落裡一種緋紅花瓣,花莖筆直的花束。
葉驕陽看了看,花兒開得挺漂亮,也絢爛,“我要是沒記錯,這個叫唐菖蒲吧,這個花語是什麼,讓你覺得它最適合我”。
賤男
劉霜鼓了鼓眼睛,“算你還有點見識,我覺得它適合,不在於什麼花語,而是因為,唐菖蒲還有一個別名”,劉霜不懷好意地笑了笑,“‘劍蘭’跟你這個‘賤…男’是不是很搭?”
葉驕陽沒想到對方這麼難纏,“美女,劍蘭就劍蘭,普通話要好好說,‘n’跟’‘l’都說不清楚,小學老師聽到了估計要跳起來打你屁股了”,說話間,還猥瑣地看了劉霜的下半身一眼。
“臭流氓”,感覺到對方下流的眼神,劉霜絲毫不客氣抓起手邊一條抹布就朝葉驕陽的臉上丟了過去。
葉驕陽絲毫沒防備,被她丟了個正著,整個抹布蓋在了他的臉上,黏噠噠的感覺甚至還帶著一股不知道什麼味道的抹布整個把他惹毛了。
你看弄得跟個孔雀一樣,就知道他多在意外表,而且他家太后是醫生出身,從小受薰陶,他多少也跟著沾染上了有點潔癖。
葉驕陽一把掀掉抹布摔在地上,像立刻就會沾染上什麼病一樣,手裡的墨鏡都丟掉了,“你個死丫頭,你等著……”,嘴裡罵著,腳步一點沒閒著,衝到門外的水龍頭那裡開啟水就開始洗手洗臉,一遍一遍地來。
“我靠,果然不光人品有問題,人腦都不正常”,劉霜看他這樣被一塊抹布弄得炸毛,洗個沒完,她很想再撿起地上的抹布,再扔他一回。
葉驕陽來回洗了七八次,這才消停,衝進門指著劉霜的鼻子就開始罵,“你今兒要是不好好給爺道歉,爺給你這小破店給砸了!”,葉大少在安城囂張慣了,雖然不像有的富少那樣橫行霸道,但也從來沒人敢跟他這麼不客氣,犯他的忌諱,要不是看她是個女人,他早一拳頭下去了。
“你敢”,劉霜平日裡性子就爆,不點還好,一點就炸,“跟姑奶奶耍橫是吧,看我倆誰橫”,從盆裡撿了個鬆土的小鏟子就朝葉驕陽衝了上去,朝他腦袋上就是一下,葉驕陽這次有了防備,一把就把她手裡的鏟子給奪了過來。
劉霜再怎麼野蠻也是一女孩,在力氣上完全不是葉驕陽的對手,被他一使力,兩隻手腕就被他一把捏到了胸前,葉驕陽毫不客氣地將她抱了個滿懷。
劉霜一米七的個子在他懷裡還是比他矮了半個頭,美人在懷,葉驕陽的心情顯然好了很多,低頭一看,這女孩雖然性格潑辣,但長相確實就是他喜歡的型別,五官精緻,緊貼著自己的身材凹凸有致,“爺大人不記小人過,你今天給爺好好親一口,爺就放你一馬”說話間閒著的那隻手還在她的腰間摸了一把。
劉霜顯然不買賬,臉憋得通紅,使勁掙扎了幾次,也沒掙脫開他的手臂,抬起右腳猛地一腳踩在葉驕陽的鞋子,葉驕陽吃痛一鬆手,她趁機跑了出來,站在店門口,就開始喊,“非禮呀,抓流氓……”。
葉驕陽憋了一肚子氣,眼瞅著周圍有人圍了過來,不甘不願地往外跑,“你個死丫頭,你等著,這事沒完”。
新來的家教老師
“滾吧,死流氓”,劉霜毫不客氣地朝他呸了一口口水,好死不死地粘在了他的襯衣上。
眼瞅著他炸著毛朝他的騷包車奔去,劉霜總算是出了一口惡氣,大笑起來,“騷孔雀,下次再讓姑奶奶見著,拔光你的毛!”
吳獻軍接了他們家姐上大人的電話,晚上回家吃晚飯。
今天飯桌上多了一個人,他姐姐介紹說是新來給他外甥補習的家教老師,挺老土一女的,連長相都沒怎麼看清,一頓飯吃得不慍不火,都沒怎麼說話,當然這是他們飯桌上一向的好傳統,食不言寢不語嘛。
“你看小文怎麼樣?”,等那女孩離開,吳佳英一把拉住了就要回房間的弟弟。
吳獻軍半天才反應過來,他姐說的小文是剛才那女孩,“你給浩子請的補習老師,你問我怎麼樣,又不是給我請的”,吳獻軍有點莫名其妙。
“你姐的意思是,把小文介紹給你當女朋友,你有沒有什麼想法?”,他姐夫不愧是官場上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