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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部分

絲不掛仰面躺在了床上,怪不得有身上空靈無物的感覺。

被剝得光溜溜的,如果覺得身上厚實有物,那反而是錯覺了。

但卻覺得兩腿/之間曾經的劇痛之處,又是溫暖又是溼潤,似乎有一條溫柔的小蛇在上面輕柔掠過,掠過處留下一片清涼,很是舒服,丁逸定睛一看,卻發現阿里提裡木汗爾明娜正在那裡體貼下屬,深入基層,埋頭苦幹,估計工作很是辛苦,累得她滿身大汗,所以她為了涼快,同時根據哥本哈根會議的精神,為了節能減排的考慮,她採用了一種最環保的方式,也將自己的衣物脫得一乾二淨,正跪在他的兩腿/之間,手撐在床上,埋下頭來,用靈活的舌尖一上一下輕柔地問候著他的傷痛之處。

“你……”丁逸欠起身來,正要半坐起來,阿里提裡木汗爾明娜的舌尖一動,卻碰到了薛寶釵留下的傷口,丁逸“哎喲”一聲,一是疼痛,一是暢快,不禁低聲呻吟了一下,想來他的這種狀態,就是典型的“痛並快樂著”了。

“你醒了?”阿里提裡木汗爾明娜抬看了丁逸一眼,但卻沒有停止工作,在工作過程中她抽空問了這麼一句話,因為口中含有異物,俗話說得好,“一口不能兩用”,即便想方設法發揮主觀能動性地兩用了,其效果也打了一個折扣,所以阿里提裡木汗爾明娜的這句問話,聽起來有種含混不清的感覺。

第二百九十二章 如何搞定水性楊花的丁逸?

“你……你在幹嘛?”丁逸問道。

“療傷。”阿里提裡木汗爾明娜答道。

由於“療傷”是兩個字,比起“你醒了?”這三個字,從字數上看,足足少了百分之五十,阿里提裡木汗爾明娜足以在吞吞吐吐的間隙,完成這個回答,所以她的這個回答要比“你醒了?”這三個字清晰多了。

“你這……這是什麼療傷……技法?”丁逸在重傷之下,身體虛弱,所以他的問話有些吃力。

“口技。”阿里提裡木汗爾明娜頭也不抬,簡約而不簡單地回答道。

“口技?”丁逸對這個詞耳熟能詳,所以有些詫異:“這……口技不是在……舞臺上表演的嗎?”

“你有所不知……”阿里提裡木汗爾明娜答道。當然,這五個字較長,不能夠在吞吞吐吐的間隙中完成,只能一邊吞吐一邊回答,所以她的回答又開始含混不清起來。

“哎喲……”阿里提裡木汗爾明娜在回答問題時,口形不好掌握,其鋒利的牙齒不小心又觸咬到了丁逸的痛處,所以丁逸情不自禁“哎喲……”一聲叫了起來。

“對不起。”阿里提裡木汗爾明娜笑了一下,暫停了自己的工作,道:“你說的那個口技,是用來在舞臺上演出的,學驢叫學豬叫等等,毫無實用價值,博人一笑而已;而我這個口技,卻是為了療傷用的,具有袪淤止痛活血化痰的功效,其藥理價值,要比那個口技要高得多了。”

她在回答時,暫時中止了治療工作,所以丁逸下/體的傷處又火燒般疼痛起來,看來丁逸對她的治療已經產生了依賴性,丁逸點了點頭,意即朕知道了,寡人明白了,廢話少說,就請愛卿快快治療吧。

於是阿里提裡木汗爾明娜又開始了她的治療工作。

在她的妙口治療之下,丁逸的傷處越來越腫越來越腫,越腫越高越腫越大,在丁逸的呻吟聲中,最終排出了很多膿液,不久就消了腫。

作為一個救死扶傷的高尚的擺脫了低階趣味的人,阿里提裡木汗爾明娜一不怕髒二不怕累,她毫無怨言,到了洗漱間,將丁逸誤排在她臉上、嘴裡的膿液清洗乾淨,然後來到床上,輕輕拍著丁逸,唱著搖籃曲,撫慰丁逸慢慢睡去。

自此幾日,阿里提裡木汗爾明娜與丁逸仍在酒店房間裡,阿里提裡木汗爾明娜每日為丁逸治療不提,在阿里提裡木汗爾明娜的悉心治療之下,丁逸的傷口慢慢痊癒了。

到第十日上,丁逸終於徹底痊癒,低頭看時,自己的傷處是閃亮如新,毫無曾經受傷的痕跡,看阿里提裡木汗爾明娜時,卻見她憔悴了一些,明白她這幾日費了不少心,在他的心裡,不禁有些感激。

“這些天來,辛苦你了。”丁逸輕撫阿里提裡木汗爾明娜的長髮,感激地說道:“你為了給我療傷,卻食不下咽夜不能寐,讓自己如此憔悴,讓我何以為報?”

“你快樂,所以我快樂。費這一點點辛苦,又何足道哉?”阿里提裡木汗爾明娜只求付出不求回報地淡淡說道。

“我……”丁逸感動得說不出話來。

“你也不用‘你’啊‘我’啊地了。”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