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穆體形精壯,隔著衣服布料還能感受到胳膊上流暢結實的肌肉線條;何瑨寧在何穆身上稍稍留戀了一下,飛快地擦乾自己,接過對方手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往自己身上套。
“你最近不吃飯怎麼的?我看你又瘦了。”何瑨寧扣襯衣釦子的時候何穆冷不丁地說了一句。
“我哪兒瘦了,我最近天天上健身房,還重了呢。”何瑨寧說完張開雙臂,“不信你抱抱我。”
何穆把褲子遞給他:“行了,快穿上。”
何瑨寧微笑著保持張開雙臂的姿勢:“就抱一下,我真的變重了。”
何穆伸手去捏捏他胳膊:“肉是變緊實了。”
何瑨寧展臂環住何穆,聲音有點兒撒嬌:“誒,那你抱抱嘛。”
何穆笑了一下,摟著何瑨寧的腰桿子往上提了提;變沒變重是不知道,只是這麼一來兩個人的下半身就貼合在一起了。何瑨寧只穿著條小褲衩,火熱的□緊貼著他,隔著幾層薄薄的布料隱隱有些悸動傳上來,頂在何穆早已經不那麼安分的□上。
何穆動作僵了一下,何瑨寧雙眼直視著他,兩隻手在他脖子後面互動扣著,沒有放手的意思。
“看,我是變重了吧?”何瑨寧湊在何穆的耳邊輕輕問道,瞄見那隻耳朵隱隱地變紅了。
“行了你趕緊穿衣服。”何穆飛快地放下何瑨寧,轉身擰開浴室門衝出去了。
廖黨生的週末一般喜歡跟著蘇略鬼混。蘇略聲嬌體美頭腦靈活,有一顆年輕又富於創造力和想象力的心,常常在床第之間開發點新鮮玩意兒,讓廖黨生枯木逢春,一夜之間彷彿倒退了十七八歲,恨不得在當下就長起青春痘來。
這個週末蘇家在省高院當官兒的老爺子過生日,蘇略不敢怠慢,早早就跟廖黨生請好了假回家盡孝。廖黨生在家裡百無聊賴地看韓劇,忽然接到何瑨寧打來的電話,說約到了中院民庭一個新來的法官,叫廖大狀出面幫忙陪陪客。
陪客是所裡的公開說法。有時候廖黨生覺得自己開的這家律所就跟個妓館似的,需要所裡的頭牌姑娘們倚樓賣笑招攬生意。對於常年在經濟口上折騰的律師來說,法官之於自己就像嫖客之於妓館,是一個簡直比衣食父母還衣食父母的一個存在。遇上所裡有大案子的時候,往往需要出動三五個同行一塊兒跟著法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