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依舊好多活,晚飯後,依舊聊天,宛斯凱呢,洗了澡,早早回臥室看書。藹豆是在適合休息的時候回到臥室,看到在看書的宛斯凱。
“斯凱,很晚了。”藹豆知道他勤快。“該睡了。”脫去衣服。
“嗯,”宛斯凱在書頁上做了記號,合起書本,看到他坐在床上,脫大衣,“給手擦藥膏了嗎?”
“沒事的。”藹豆沒打算給手指擦藥。
“怎麼能不擦藥呢,”宛斯凱坐起身,穿上鞋,“我去給你拿藥膏。”出了門,不一會回來,“媽媽她給我支新的,說專門給你用,所以不用拿回去放了,”關上門,坐到他身旁,“手拿來。”
“我都說不用了,”藹豆話是這麼說,但手還是伸過去,被他握在手中,“我是男孩子,這點凍瘡,不礙事。”
“是男的,就不是人了?”宛斯凱看到他手指又紅又腫,“天啊,再不注意就化濃了。”
“我有用冰水泡手,”藹豆有給手指做消炎癒合處理,“可難受了。”
“那不是廢話嗎?”天啊,他這是要我心疼死嗎?宛斯凱因為心疼,聲音大了點,“手浸泡冰水,還不刺骨的疼,那還是活人嗎?”扭開藥膏蓋子,小心翼翼的給他手指抹上藥膏,“媽媽說,明天沒活幹,我們可以在家裡烤紅薯。”
“我喜歡。”藹豆說的是烤紅薯。
而宛斯凱聽到喜歡,失去了動腦能力,呆呆的看向他,“喜歡?”當真?
“烤紅薯很香,你不喜歡嗎?”藹豆可以給他烤別的好吃的。
原來是紅薯啊。宛斯凱失望,“哦,那是吃了就會放屁的東西啊。”我真是失望得……想罵人。
“什麼哦,”藹豆笑了起來,“那是半生熟的情況下,吃全熟的,就不會。”
我和你就是半生熟,“全熟就是我的了?”宛斯凱覺得沒這麼好的事,“你不打死我才怪。”雖然自己很像要他,但他若反抗,還是很有力氣可以推開想入非非的自己的。
“我幹嘛打你?”藹豆覺得吃個烤紅薯,不會演變成爭鬥場面。
宛斯凱給他手指擦好藥膏,扭好膏藥蓋子,放在他枕頭邊,“我演示一下,”雙手扣住他的臉,低頭,親他一個,“想不想打我?”
被他親了,藹豆非但不會生氣,還會害羞的抿唇,不敢看他的微微低頭,“我……我……我不知……道。”幹嘛親我嘛,害我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他結結巴巴的,惹得宛斯凱色心大起,“你這是默許嗎?”要是是,我就不客氣了哦。
“我,我不知道,”藹豆有點急,因為他們坐得很近,要是拒絕,很可能會錯過,也很可能變成誤會,要是不拒絕,自己又會變成什麼樣子?“你不要問我……”正所謂一失足成千古恨,就是這個道理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 9 章
宛斯凱,十三歲,一個令人懵懂的小小年紀,面對自己心愛的人,在毫無反抗的情況下,怎麼能不心動?怎麼會不匆動?大膽的推到他,“豆豆,我的豆豆……”瘋狂的親吻他,掀開他的秋衣。
藹豆胸口露了出來,他的手按在上面,撫弄著,“嗯……”感覺很奇怪,“斯凱?”
“我會對你好的,”宛斯凱要他不必擔心,急躁的呼著氣,摸完他胸口,就向下摸,摸到某個地方,“呼……”自己有了感覺,輕輕挪動身子,觸碰到,“呃……”對了,就是這種感覺,我想要!
藹豆不知道他要幹嘛,看他呼大氣,面色紅潤,伸手去摸他的臉,熱乎乎的,很燙手,“你感冒了?”
“是興奮過頭了。”宛斯凱有種腦充血的感覺,“糟糕,”手捂鼻子,“我好像要流鼻血了。”
“啊!”藹豆輕推他,要坐起身,“我到屋外給你弄幾塊冰來。”
“不,不用,”宛斯凱抓住他雙手,按他倒下,壓回他,“我只要你,別的,什麼都不要。”
“你看起來,很不好。”藹豆有點害怕,“表情,好可怕。”
“是嗎?”做這種事,宛斯凱是第一次,要如何溫柔?著急的蠕動身子,“我,我沒經驗,淡定不了。”撞到他了!
他摩擦得好厲害,雙手也不規矩,藹豆皺眉,撞著什麼東西的瞪大眼,“什麼東西硬硬的?”
好樣的,步入主題了。“東西不硬,怎麼進得去?”宛斯凱實在是忍不住了,管是不是第一次,先做了再說。
“進去?進去哪裡?”藹豆看到他伸手過來,急急忙忙脫自己的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