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皇上想到自己的身體,暗暗有分著急,可又不想在他人面前表現出來,只得裝作不在意,揮了揮手:“端王想必等急了,去端王府看看,讓他安心。”
最主要,回來告訴皇上,讓皇上安心。為何有早夭之相的睿兒,又活了下來,是命中還有一劫嗎?
這個問題,老國師也很想知道,他曾為端王演算過,端王命中無子,睿世子的面相也是早夭之相,兩者結合起來,絕不可能有錯。
一出宮殿,老國師身旁的大弟子,也就是他的親孫子,開口尋問:“爺爺,是不是有人,改了睿世子的命?”
此人身著玄衣,面容寧靜,雙眼平靜無波,像是無慾無求的高人,外表很俱有迷惑性。
“自從磊太子出事,爺爺就猜測,應是有一個命格奇特的人出現。因此人,許多人的命都被改了。比如長公主,還有天宇太子。”老國師黯然的眸子,閃著精光:“一玄,你記住。命從來不是一成不變的,命中充滿變數,我們能看到的,只是其中一個可能。”
就如同,他看到一個人站在十字路口,選擇往左走的路,而他接下來的一切,都和這個選擇有關。
可當這個人,因為某個原因,選擇向右走,那麼他的命就變了,和他相關的人,命運也會發生改變。
“孫兒明白。”玄衣男子點頭,走了幾步男子又停了下來:“爺爺,東陵那位姓符的大人,會不會就是本家的後人?”
“不可能。”老國師面色一沉,斬釘截鐵的道:“本家的人,被趕出九州大路時,發過誓,除非藍氏與鳳離氏相求,否則他們絕不會踏入九州大陸半步。而且他們所有的書籍,和推演的羅盤都被毀了,本家的傳承已斷,就算是本家的人,也不會推演命理之法。”
老國師說得又急又快,一口氣沒緩過來,歇了一下,平定了情緒,才繼續道:“本家的人早就失了推算命理的傳承,就算本家的人來了,也只是三流水平,遠遠比不上我們。在九州大陸,我們羲字這一支,才是真正能推算命人的相命師。”
老國師看了一眼身旁的孫子,怕他不自信,鄭重的說道:“一玄,你記住,符家的傳奇已是過去式,現在,在九州大陸,唯一會演算天命的,只有我們這一支。日後,即使遇上符家後人,你也不必妄自菲薄,失了我們這一支的驕傲。”
“孫兒明白。”玄衣男子一玄嘴上應上,可心裡卻仍舊不安,他總感覺,東陵那位姓符的大人,絕不是什麼簡單的人。
身為命理師,他的直覺總是比一般人準。
祖孫二人一路無語,一個想著小糰子的事,另一個則想著遠在東陵的符臨。殊途同歸,祖孫二人同時再想,到底出了什麼意外,為何這麼多人的命,都和他們當年推算得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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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3大誤,你到底是什麼人
端親王沒想到,他沒有等到太醫來,反倒把那個說他殺孽太重,命中註定無子嗣,就算有子嗣,也留不住的老神棍等來了。
“去,請鳳姑娘把小糰子抱來,本王今天就要打那神棍的臉。”端王是雙手染血的殺神,這一生不知道,取了多少人的命,他從不相信什麼天命,可偏偏所謂的命,卻屢屢開他玩笑。
如果這世間真有天命,那他投身在天家,本該享受人間富貴,為何他還要像普通人一樣,用命去拼前程?
如果這世間真有天命,他殺了那麼多人,要真有惡報,為何不把那些惡果,報復在他身上,而是報復在他兒子身上。
國師說他一身殺孽,西陵上下說他殺人如麻,可這些人有沒有想過,這些是他願意的嗎?
作為皇子,即使不受寵,他也是被人侍候著長大,在上戰場之前,他最多捏死過螞蟻,何曾殺過人,見過血。
他不信命,也不想信,可老國師的話,卻讓他心裡蒙上了一層陰影,這些年他一直很不安,就怕老國師的話靈驗了。
所以,他低頭了。在他兒子出事的第一時間,把老國師請來。
“西陵的國師?”西陵還有這號人物,她怎麼不知曉。
鳳輕塵一臉疑惑的看著端王府的管家,管家猶豫一下,緩緩開口:“回姑娘的話,國師大人一直在宗廟閉關,已經有十幾年沒有在人前露面。這些年,即使是皇室子弟,也只能偶爾見到國師大人。
國師此次出宗廟,是受王爺所邀,為小世子而來,姑娘等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