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可馨還吐吐丁香小舌,做了個鬼臉,俏皮淘氣的樣子,自有一番別樣的風情,看的那幾位心儀她的男子,小心臟沒出息地全部漏跳了一拍。
還是醇親王最先反應過來,不解地問道:“誰告訴你還要交稅的?皇族、貴族做生意,都不用交稅。”
可馨一聽愣了,不敢置信地問道:“那國家的財政收入從哪來?拿什麼銀子給官員發薪水?拿什麼銀子應付天災**?拿什麼銀子來付給士兵軍餉?這些都要銀子,光是收取老百姓的稅銀,怎麼能夠?交稅是每個公民應盡的義務,皇族、貴族也好,平民百姓也罷,都應該行使這項義務。不能小看這點稅金,積少成多,就不是小數目。哦,大哥,我也就是隨口胡說,可不是干政啊。”
一番話說完,所有人都不說話了,而徐昊澤原本就不平靜的心海里,更是掀起了滔天巨浪,看著可馨,整個人都痴了。
在座的人,全都為她捏了把汗,知道如果她的意見,被皇上採納,一定得罪所有的皇族親貴,還有朝中大臣。
所以,忠勇侯、醇親王一起朝她使眼色。
可馨這才意識到,自己闖禍了,趕緊央求徐昊澤,“大哥,大哥,今天說完的話,哪說哪了,可不能把我推到風口浪尖上,您放心,我自己會偷偷交稅,一分不少就是。”
徐昊澤點點頭,看不出喜怒哀樂,“先用膳,以後再說。”
話題揭過,皇后和齊氏也是替她捏了把汗,覺得她膽子太大,真是什麼話都敢說;要是皇上拿這事來做文章,逼她就範怎麼辦?
可馨也是暗自後悔,在那皺著眉頭,悶聲不響地吃東西,看的徐昊澤又不忍心了。
徐昊澤一邊暗罵自己沒出息,一邊還忍不住安慰她,“好了,丫頭,我答應你,不會把你推出去,你別擔心了。”
可馨一聽,這才有點放心。一邊暗自警告自己,以後說話一定要主意,千萬不要再禍從口出,一邊感激地對徐昊澤說道:“謝謝大哥!”
這麼一來,氣氛又有點嚴肅,包間裡就聽旁邊的孩子,偶爾會發出一兩句聲音,這邊都秉承著食不言寢不語的原則,在那低頭吃東西。
徐昊澤一見,第一次覺得這悶頭吃飯,咋這麼不是滋味呢?就覺得剛剛還很鮮嫩的肉片,現在是啥滋味都沒有了。
不僅他如此,連其他人都覺得少了可馨的說說笑笑,這氣氛還真是挺壓抑,不太舒服起來,覺得還是剛剛那樣好,最起碼能放開吃喝不用像現在這樣,一小口一小口地吃到嘴裡往下嚥。
太后一見,馬上笑著說道:“丫頭,不是要猜謎語,灌他們酒嗎?什麼時候開始?”
可馨看大家吃的不多,怕喝酒傷胃,於是,笑著說道:“空腹喝酒傷胃,再吃一會吧。”
說完,吩咐服務員,“把酒燙好,酒杯都準備好。”
服務員領命下去,可馨對太后娘娘說道:“母親,我先講兩個小笑話給您們聽聽,就算是為兄弟姐妹們助助興了。很巧,我講的這個笑話,正好是關於溫泉的。是這樣的,一位風溼患者,也就是痺症病人,來溫泉問掌櫃的,也就是我們這裡的經理:‘這裡的泉水是否對身體有好處?洗過溫泉浴,我的病會減輕嗎?’經理回答說,‘我舉個例子,去年夏天來了個老頭,身體僵硬得要坐輪椅,可他在這裡住了一個月,沒付帳就騎馬偷著溜了!’哎!你們回去以後,可要替我做宣傳,誰有風溼病,趕緊叫他來我們溫泉山莊住上一個月。”
大夥一聽,又哈哈大笑起來。
太后搖搖頭,笑得見牙不見眼,“你這丫頭,合著邀我們來玩,是為了要我們替你做宣傳?”
可馨得意地笑道:“當然。。。不是嘍。主要還是帶你們瀟灑一下,其次呢,才是要大家為我現身宣傳,你們的話,當然有人信,我不充分地利用一下各位的威信,豈不是個笨蛋?下面再講個笑話,是關於戒酒的。一日,一個男子步入一間專門買酒的酒樓,叫道:‘來兩杯酒!’服務員說:‘先生,您為什麼要兩杯呢?’男子說:一杯是我自己的,一杯是我朋友的。他得了重病,住進了醫館,我替他喝一杯。’第二天,他又走進這個酒樓說:‘來一杯酒!’服務員關切地說:‘你的朋友死了嗎?’男子大怒:‘胡說!’服務員一聽,不解地問:‘那為什麼您只喝一杯呢?’男子說:‘因為我戒酒了。’好了,笑話講完,下面開始猜謎,公平起見,我們抓鬮決定誰先出謎面。”
服務員聞言,拿來骰子遞給可馨。
可馨遞給了太后娘娘,“母親,您當裁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