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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洩了個精光,只剩下滿腹的柔情和委屈。

可馨心裡又是高興,又是愧疚,顧不得小雙姐妹和青竹、老爹在一邊,親自端著水碗,將吸管送到了江翌瀟的嘴裡,含著擔憂,含著憐惜,含著嬌嗔,柔聲說道:“你喝點水,堅持一下,等進城了,才能熬粥。謝天謝地,毒總算解了,燒也退了。你怎麼能如此不顧自己的身體?你要是有個。。。”

可馨說不下去,眼淚再次流了出來。青竹接著說道:“大人,您趕緊好起來吧,您要是真有什麼,我們小姐就好急瘋了。這一天一夜,她都沒閤眼,看著您不停地流淚,眼淚都快流成河了。”

“你少胡說八道!”可馨害羞了,趕緊去捂青竹的嘴。

偏偏小雙一本正經地接著爆料,“倒也沒有青竹說的那麼邪乎,雖沒有成河,可是和下著的大雨,也差不多了。”

“你們。。。你們一起欺負人。”可馨俏臉羞紅,不好意思看著江翌瀟,把臉轉向了車窗外。

只是因為害羞,她裸露的、天鵝一般的頸項,元寶一樣玲瓏秀致的耳朵,都變成了盈盈的粉色,看的江翌瀟心裡一陣燥熱,恨不能馬上擁她入懷,撰取她甘甜的朱唇。

那樣深情的眼神,看著可馨,葉承安這個情場老手,如何不知?

知道侯門一入深似海,可是想想女兒這些天來的痛苦和蕭瑟,終究嘆了口氣,對青竹和小雙她們說道:“走,跟我下車,去看看那個陳知府,都在那和嶽將軍,扯什麼皮。”

可馨一聽,更加害羞了,想跟著爹爹一起下車,可是又不放心車上的人,低著頭心跳得厲害,滿臉發熱。

葉承安帶著三隻電燈泡剛下車,江翌瀟就嘶啞著嗓子,低嘎地喊道:“過來。”

可馨回頭一看,不由心中銳痛,眼淚再次奪眶而出媲。

江翌瀟摘下了人皮面具,可是才短短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他竟然憔悴、消瘦的,都有點脫像了。

可馨轉身撲到他身邊,撲進他懷裡,無聲地哭泣起來。

終究還是傷了他,這是自己最不願意的。整整九個半月的相幫、相知、相護,她不是草木,如何能無情?那絲絲點點、刻骨銘心的回憶,終其一生,怕也無法忘懷。

可馨的哭,夾雜著無奈,夾雜著委屈,更多的則是心痛,她斷斷續續的哽咽道:“幹嘛要。。。折磨自己?幹嘛要。。。要那麼心狠?我在庵裡。。。你就不能。。。不能來找我嗎?幹嘛要把自己。。。弄成唔。。。這樣?”

話沒說完,嘮嘮叨叨的小嘴,就被堵住了,江翌瀟顧不得背後傷口牽扯的疼痛,一手將小女人的後腦勺固定住,一手緊緊抓住她的玉手,發瘋似地將舌頭,攻進可馨的檀口,吸取著她的芬芳。

兩人都有一種珍寶失而復得的感覺。江翌瀟的熱情,很快就點燃了可馨死死埋藏在心底,那股猶如岩漿一般的愛念,小丫頭第一次積極地回應著他,和他一起沉淪了。

真到青竹在外面敲門,“大公子,可以進城了。”

可馨才慌忙掙脫出來,滿面羞紅地說了句,“知道了。”

說完,走到江翌瀟身邊坐下,柔聲說道:‘車子太顛簸了,會震的你傷口疼,我把你上身抱在懷裡,你枕在我的腿上,這樣就會好多了。”

江翌瀟邊重新戴上人皮面具,邊疼惜地搖搖頭,“那樣你太累了,腿很快就會麻的。”

青竹和大小雙正好進來,青竹趕緊回道:“我們小姐這一路上,都是這麼抱著您的,大人,她的腿早就麻了。”

江翌瀟聞言,心裡暖暖的,化成了一池春水,看向可馨的目光,深情似海洋,像是要把她溺斃。

青竹見兩人這樣,也是替大小姐高興,心情跟著也舒暢了不少,開始講葉承安舌戰陳知府,“這個狗官真不是個東西,竟然不讓災民進城,說災民會打砸搶,到時引起中原城***亂,誰負責?老爺馬上回答道:‘本官負責,父母官、父母官,當官不為老百姓辦事,還不如回家買番薯。(當官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賣紅薯,還是可馨講的,葉承安學了上來。)你不知道中原城裡面的百姓,是你的子民,這些站在雨中,已經很多天沒有吃東西的老百姓,也是你的子民?’老爺這麼一說完,那些災民馬上跪倒在雨地裡喊:‘青天大老爺啊!’嶽將軍這時也說:‘出了事,本將軍和葉大人一起擔著’陳狗官一看,這才答應讓那些災民進城。”

可馨一聽冷笑道:“看他腦滿肥腸的樣子,一定是個貪官。朝廷每年都撥賑災款,怎麼水患不但沒有治理好,還愈演愈烈?只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