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相往來嗎?”
葉承安一聽,趕緊將可馨拉回來,焦急地說道:“你管他呢?憑什麼他們不要的東西,我們要換過來?”
“爹,難道要看著老太太倒下去嗎?”可馨掙脫了葉承安的手,將他手中的地契、房契拿過來,對葉老四說道:“四叔,別再為難祖母了。我們的鋪子和莊子換給你們;不過,你得寫個字據給我,說是你們自願和我們交換的,別到時候,你硬說我們用小莊子、小鋪子,換了祖母給您的大莊子、大鋪子,這樣的汙水,再次潑給我們,我們可受不了。”
鄒氏一把將葉老四手裡的地契、房契,遞給可馨,將可馨手中的地契、房契搶到手中一看,臉上馬上堆滿了市儈的笑容,“馨丫頭,之前的事,咱們就別提了,四嬸有嘴無心,在這給你陪個禮,以後咱們還是親戚。”
說完,趕緊向丈夫遞眼色,催促道:“還不趕快去寫字據?”
很快,葉老四就按著可馨的要求,將一張寫著:“本人葉承康,自願將自己手中現有的三百六十平米地處偏地的鋪子,和一千一百畝熱地的莊子,和葉承安手中三百畝良田,以及靠近集市五十平米的鋪子交換。以後不管出現什麼情況,都不得反悔。”的字據,交到了可馨手中。
可馨拿過字據,對著老太太和晉國公深施一禮說道:“老太太,大伯,我們會很快搬出去的。以後不能晨昏定省,在老太太身邊盡孝了,請老太太不要怪責。”
正文 第一百零五十七章 瑤言引發的風波(三)
這句話說完,羅氏老實了。分家、休妻,這兩件事,都讓她無法承受,她看著丈夫,顧不得哭了,震驚地問道:“分家?你是嫡子,憑啥要把咱們分出去?”
羅氏不問這話還好,一問,葉老三再次火大,連聲冷笑,“呵呵。。。拜你這個攪家精所賜啊!你的功勞,大哥怕你滿嘴噴糞,壞了他的晉國公府名聲,能要你留在府裡,那才是怪事。要說,也不怪大哥,要是爺,爺也不願意和你這樣的掃把星,同住在一起。”
羅氏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嘴闖了禍。平常嬌縱慣了,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就是上次被老太太說了一頓,老太太事後又覺得不忍,還揹著大沈氏,給了她一套血玉頭面。
那可是老太太嫁妝裡,最好的首飾了,所以,她才有恃無恐,在威北侯府,再次舊事重提,和鄒氏一唱一和,說起了馨丫頭的壞話。
反正沒有人敢拿自己怎麼樣的,自己可是衛國公的愛女,晉國公的親弟媳婦,老太太可是都給自己面子的。
可怎麼突然間,沒人拿自己當回事了?羅氏傻了,坐在地上,半天也想不明白,直到葉雲萱將她扶到椅子上,她才二呼呼地問道:“怎麼會這樣?那個死丫頭不過是個庶出的庶出,憑啥要壓你一頭,贏得世子爺的青眼?我只不過看不慣她的狐媚樣,說了她兩句而已,怎麼就不行了?”
聽聽,只因為可馨比葉雲萱出色,她就要敗壞人家的名聲,還說了兩句而已,知不知道,這兩句,就有可能讓可馨被人言壓死。
可憐的可馨,真是躺著,都礙人的眼,都能中彈。
鄒氏這回老實多了,葉老四回去,連個屁都沒敢問,趕緊諂媚地遞過熱茶,灰溜溜地退了下去。
就這,葉老四也沒放過她,招招手,把她叫到面前,上前又是一個大耳光,“ND!爺的臉面,都被你這個蠢女人丟盡了,爺這回,是不要想升遷了,都是你這個女人攪和的,爺要休了你,休了你!”
因此,這麼一來,晉國公府分家,勢在必行。只是分家那天,大房、三房、四房打得厲害,都打亂套了,只有葉承安的二房,沒有摻乎,在一旁坐等著獲利,和可馨預料的一樣。
老大晉國公是這麼說的:“我是晉國公,這府裡的一切,理應由我繼承。”
一句話剛說完,下面的話,還沒撈著說,眼睛腫成一條縫,臉上還帶著手指印的羅氏,就一嗓子嚎道:“憑什麼?爵位你繼承了,財產還有你繼承,你強盜啊!”
她現在最恨的人,不是可馨了,而是大房一家和老太太了。
她認為,當初她散佈可馨和徐世子謠言的時候,老太太就該當頭棒喝,那麼,她就不會在威北侯府,繼續犯錯。
不繼續犯錯,是不是大房就找不到將他們三房分出去的藉口了?
她還認為,大房夫妻,這是有預謀地想把三房踹出去,即使自己沒有犯錯,他們也容不下自己了,他們肯定是妒忌老太太對自己的寵愛了。
所以,羅氏一上來,就對著晉國公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