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誰這麼缺德?你待人這麼好,他們還要害你,真該千刀萬剮!”嚴詩丹罵道。
嚴詩丹生了個兒子,從懷孕到生產,可都是可馨一手負責的,說不感激她,那是假的。
這一下子,這幫貴婦人就開始聲討穩婆了,“那些死婆子,操守太差,見錢眼開,只要有銀子,就去害人。”
“可不是嗎?以後誰敢用她們?”
“現在誰還找穩婆啊!”齊氏自豪地說道:“上妹子醫院去住院啊!你們也太落後了,妹子那醫院,專門有婦產科,不但有普通間,還有包間,還有豪華包間,還有花園水榭;從懷孕就一直負責你到生下孩子,比在府裡生孩子,又安全,又衛生,又省心,完全不用擔心,會有包藏禍心的人來害你。你們問問世子妃,是不是?”
齊氏說完,一指嚴詩丹。
嚴詩丹點點頭,“比在府裡還好,豪華套間,不但有衛生間,還有小廚房,所有的東西一應俱全,想吃什麼,買來叫廚娘做就是了。關鍵人家有專門的什麼護理人員,啥都給你做好了,連孩子洗澡,都有專門的人負責。人家那是經過什麼培訓的,啥都懂,不像你們的奶孃、丫鬟,什麼都不知道。那些護理人員,還叫你怎麼護理嬰兒和做好一名產婦、準母親。我到了裡面,真是啥心都沒用操。”
“等我生孩子了,我也去”懷孕已經三個半月的葉雲熙笑咪咪地說道。
可馨一把抓過她來號脈,然後說道:“別等生了,明天就去做孕檢。要想生一個又聰明、又健康的寶寶,就得從剛剛懷孕開始,好多注意事項呢。我們醫院,有專門為準母親、準父親辦的學習班,去聽聽吧,學問大著呢。”
“真的?”葉雲熙驚喜地笑了,“那我明天就去。”
可馨點點頭,“叫上我三姐夫,他看不見,可以在隔壁聽聽,和他也有關係。”
葉雲熙聞言,害羞地點點頭。
戶部尚書夫人馬上感嘆道:“難怪公主這寶貝兒子,那麼聰明,原來還有這麼多的說道啊!”
“可是要有人買通醫院的人怎麼辦?”趙文濤的母親問道。
可馨馬上搖搖頭,為這些人做了詳細的解釋:“醫院實行嚴格的‘三查七對’制度,交jie班制度和崗位責任制度,哪一個時間段,哪一個崗位,一直有人負責,並檢查後,才交接,藥物也是反覆查對,你買通一個人,不可能買通所有人吧?再說,我的那些人,可都是在最危難的時候,被我救了的,現在的俸銀和待遇又好,背叛這樣的事情,幾乎不太可能發生,你們不用擔心。”
“哦。。。。。。”貴夫人們這下放心了,七嘴八舌議論著。
一頓酒宴,就在討論懷孕和生孩子中,愉快而又熱烈地結束了。
最後該走的都走了,剩下醇親王和忠勇侯兩家沒走,留下來擔憂地向可馨詢問徐昊澤的病情。
可馨臉色很嚴肅,沒有隱瞞,“不樂觀啊。。。。。。你們也知道,中毒時間長,對人體的臟器,尤其是肝腎損害特別大。楊氏給他用藥的時間,最少在一年以上,因為計量特別小,藥物濃度蓄積到一定程度,已經是一百天以後了。這時候,這個‘百日情醉’毒性,才完全發揮出來。例行體檢的太醫,一開始不一定能發現,後來嘛,估計人已經被她收買了;而我那個時候因為麝香事件,後來又懷孕,再也沒有為他抽血化驗過。估計這都是楊氏算計好的,她瞭解我的脾氣,知道我一旦寒心,自是不會主動低頭,被她鑽了空子。這件事,我有責任,我會請求母后責罰。”
“該你什麼事?”醇親王不滿地反對道:“就許他傷人,不許別人有情緒?今天這一切,完全是他自找的,懷疑這個,懷疑那個,真正該懷疑的人,卻被他當做寶貝似的寵愛著。活該!妹子,你別自責,你自責純屬是傻瓜,為他不值得。”
“就是。”忠勇侯接著勸慰可馨,“想想我就有氣。我們進入湘西,那才真叫九死一生。泥石流、暴雨、陡峭的山路,加上土匪時不時地襲擊,我們沒死,那是我們命大。他不信任我也就罷了,可是王爺和曜翬,你們可是他的兄弟啊,就因為聽了楊氏的話,就讓我們去涉險。這我們也不怪他,畢竟我們不去,就得別人去,可是他不該任用寧王和劉玉泰籌集賑災物資啊,明明知道時間緊急,無法仔細檢查,害的我們九死一生送到災區的東西,都是些破爛。妹子,那些災民,真的是恨不能把我們吃了。我們幾時受過那種窩囊罪?打不得、罵不得、反抗不得,沒叫人打死,也憋屈死了!氣人啊!”
“確實讓人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