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昊澤只見一個眉目如幻如畫,五官精緻絕美,瀲灩生情的女子,正柔柔衝著他微笑。
徐昊澤只覺得下身一緊,全身的血液,都朝著那裡湧去。
疲軟了很久,只有在清晨才會抬起腦袋的“小黃鱔”,終於雄赳赳氣昂昂地翹了起來。
徐昊澤急三火四,顧不得前奏,就衝進了古麗扎爾的體內。
古麗扎爾承寵也就只有三四次,比起生過孩子的刁姒鸞、刁美豔、楊氏都要緊緻。
徐昊澤感覺他的“黃鱔”腦袋,像是被人的小嘴緊緊勒住一樣,又是xi吮,又是添弄,又是擠壓,結果不到兩分鐘,就一瀉千里了。
頗覺不過癮,可再想重來,可“小黃鱔”哪裡還能抬起頭來?
這下子徐昊澤理智回來,才老實地睡了。
第二天,大年初一晚上,例行公事到了皇后娘娘那裡。
一看皇后娘娘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樣,神情淡淡的,穿了一件大紅的睡衣,見他動手動腳,不但沒有迎合,反而出聲勸道:“皇上睡吧,龍體剛剛痊癒,千萬不要勞累。”
徐昊澤一聽不高興了。啊,朕主動求歡,你倒矜持起來了,有什麼了不起的?朕除了你,又不是沒有其她嬪妃了;要不是看在太子的面子上,朕都不稀得過來。
一念自此,雖沒有拔腿就走,可是翻過身就給皇后娘娘,來了個屁股朝她。
第二天晚上,就去了另一位小美人,衛才人那裡。
衛才人只是五品小官的女兒,她老爹還等著她得寵,好把自己官位,往上拔一拔。
見徐昊澤招她侍寢,直接就把太后娘娘的警告,“即便是皇上,對你們動強的,你們也要抗旨,放心,到時皇上怪罪,自有哀家救你們。”給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使出渾身解數地把徐昊澤,侍候的欲死欲仙。
這衛才人不似古麗扎爾,沒有人給她教授過床弟之事;衛才人在孃家,可是經專人調教過的,床上對付男人的功夫,自然比古麗扎爾嫻熟、奔放得多。
徐昊澤好像從她身上看見了刁美豔和劉昭容,竟忍不住衛才人的痴纏,一下子開了兩次閘,放了兩次水,結果第二天早上,也就是大年初二,就病倒在衛才人床上,起不來了。
太后娘娘得知實情後震怒,下令:“來人啊,傳懿旨,衛才人魅惑君上,**後宮,將她沉入冰河處死。衛郎中管教女兒不嚴,郎中府人丁,全部流放。”
說完,警告古麗扎爾:“麗貴嬪,不要以為你姐夫在,哀家就不能處置你,再敢魅惑皇上,衛才人就是你的下場。”
說到這,太后鋒利的眼刀,掃視了一下眾嬪妃,冷森地說道:“誰再敢以色魅君,禍害皇上龍體,哀家將她千刀萬剮!”
把一眾嬪妃嚇得噤若寒蟬,全身冒冷汗,連喘氣都不敢大聲。
再說可馨公主府,初二這一天正在宴請和她交好的那幾家。
忠勇侯府,醇親王府,永樂公主府,還有徐睿博、嚴詩丹夫妻,齊氏的孃家,平國公府,葉雲熙夫妻,葉宇琪老丈人一家,兵部侍郎周廉一府,戶部尚書府上等等。
當然還有調到京城任職的葉承安老爹和朱氏夫妻,以及葉可露的未來的夫家,孫氏母子。
而醇親王夫妻帶著孩子,忠勇侯夫妻帶著孩子,早早就來到了可馨這裡。
三家人聚在一起,孩子和孩子,跑到庭院裡,學滑冰去了。
大人們正在議論,宴席散後,傍晚時分,去溫泉山莊住幾天的事情。
就見太后娘娘身邊的敏公公,急三火四地來傳懿旨,“奴才啟稟王爺、相爺、公主、侯爺,大事不好了,皇上又病倒了。太后娘娘急召王爺、相爺、公主、侯爺進宮。”
六人聽了,面面相覷,無可奈何地搖搖頭,坐上馬車,朝宮裡疾馳而去。
江翌瀟面色沉峻,看著可馨說道:“還真被你預料到了。說他管不住自己,真就沒管住,出事了。”
可馨依偎在老公懷裡,鄙視地撇撇嘴,“我還不知道他?花心大羅卜一個,他想回宮幹嘛,我都知道。一想抓權,二想玩女人。當初還裝出一往情深地樣子,對待我,想想我都噁心。曜翬,看看情況,咱們還是走吧,我好想到南邊咱們的島上,還有國外的莊園看看。”
江翌瀟摟著可馨,親了親她的額頭,柔聲答應,“好,我帶你去。”
徐昊澤這再一次病倒,整整纏綿病榻六個多月。
病好了以後,卻再也沒能重振雄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