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告狀,又能把爺怎麼的?
於是,這廝頂風作案,收了不少錢財。
可是,時隔不久,就被賢妃的死對頭淑妃,給捅給了皇上。
淑妃的老爹,已經從雲貴總兵,提升為內大臣,握著實權,當然不怕沈大學士。
於是,上朝對徐振堯說道:“皇上,臣有本奏。沈大人身為皇親國戚,部位皇上分憂解難,卻公然違抗皇上的聖旨,在皇上禁止大肆慶祝活動期間,為賢妃娘娘慶祝壽誕,又是大擺宴席,又是唱歌跳舞,影響極壞。”
眾位大臣一聽,不由看向這位有可能成為未來皇帝外公的傢伙,感嘆他的大膽。
誰不知道當今皇上的英明?可是不像太上皇,耳根軟,經不住女***惑,枕頭風一吹,不知東南西北。
這位皇上,雖年輕,行事卻極為沉穩幹練。上位十多年,在丞相大人夫妻和忠勇公等人的輔佐下,把國家治理的富強繁榮。
政權軍權更是牢牢地抓在自己手裡最信任、最忠心的幾位大臣手裡。
誰想生事,都給予迎頭痛擊,絕不手軟。
這賢妃說是得寵,可是真實情況,這些鬼精鬼精的大臣們,也打聽到了點訊息,怕是沒外表說的那麼邪乎。
這樣一來,除了和沈大人交好,對未來抱著一點幻想的大臣,低頭在那不吭聲,其他的大臣;一齊朝他開火了。
“皇上,這種抗旨不遵的大臣,就該嚴懲!”這是皇后的老爹說的。
這位直隸總督已經官拜太師了。對於搶了女兒風頭,害的女兒在後宮,威望盡失的死敵,楚太師真得恨不能將他打倒在地,再踏上一隻腳;恨不能一口咬咬死他,再吸乾他的血。
只要一想起整天因為怕生不出兒子,做不了太后,而痛苦難安的女兒,楚太師的妒火,一杆子就能從gong門,竄到嗓子眼。
一雙狠歷的三角眼對著依附於自己和皇后的大臣們,一陣掃描。
那些大臣馬上出列:“臣附議,請皇上嚴懲這樣的**之人。”
“臣附議。。。。。。”
“臣附議。。。。。。”
一時間,那些捐了極少一點銀子的大臣們,腰桿挺得溜直,比可馨這個捐了一百萬兩銀子的功臣,還要正義凜然、底氣十足。
看的可馨,忍不住想笑。覺得有句話說的真對:“有人的地方,就有爭鬥。”看看眼前這些人,可不就是這麼回事。
講起來小皇帝的腹黑程度,還真是和他老爹不相上下。
小皇帝當初提升這些嬪妃父親們的品級時,就親口跟她說過:“也該升一升了,那實權握在他們手裡,朕還真是不放心,給個虛職,即使有品級,也翻不起風浪來。這樣把他們擺在眼皮子底下,互相監督,互相對峙,省了朕另外派人監視,也好讓咱們可以辦正事、辦大事。”
徐振堯此刻也是滿腹嘲諷地看著這些人。
捐款的數額報上來,他可是記得清清楚楚,這些為嬪妃的父親,和皇后的老爹一樣,都是鐵公雞一毛都捨不得拔掉的主。
楚太師捐了五千兩銀子,還振振有詞地對人說道:“本官這麼些年兩袖清風,確實沒有攢下多少銀兩,這已是本官所有的積蓄了。”
徐振堯暗自冷笑:純屬放屁,六年直隸總督做下來,手裡沒有幾百萬兩銀子誰信?
另外那幾位就更少了,一看皇后的老爹,只捐了五千兩,他們竟然只捐了三千兩,還舔著臉說:“皇后娘娘的孃家,微臣們豈能越過?那豈不是大不敬?”
大不敬?你們大不敬的時候還少嗎?擱這裝什麼燈?
徐振堯想想忍不住怒火中燒,怒極反笑,笑的越發儒雅,“各位愛卿如此大義凜然,嫉惡如仇,想必往災區捐了不少銀子吧?馬公公,把各位卿家捐款的登記本拿來,朕倒要看看,朕的愛卿們,有沒有言行一致,真的想著為朕排憂解難了。”
楚太師一聽皇上這麼說,老臉一紅,馬上出列說道:“啟奏皇上,臣第二批款項,將捐出白銀二萬兩。因為年前好多鋪子的款項,沒回來,所以第一批款項,臣只有那麼多。”
“臣第二批款項捐出一萬八千兩白銀。”
“臣也捐出一萬八千兩白銀。”
一時間,踴躍捐款的人,竟然比第一批還要多,看的可馨和江翌瀟面面相覷,頻頻搖頭。
徐振堯當然也看出來了這些人的心理。
只怕這些混蛋,也是沒想到,自己會在無記名捐款信封上,暗中做了記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