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他們動輒就為妖魔打破識海,從而身死道消。”
原來如此。
“但有了這種基礎步驟後,等到堪破,學宮化為無邊識海,那又是另外回事,因為識海真元隨著多年的修煉,已經混合規則,看似無拘無束其實拘束又無處不在。”
“明白了。先有規矩,再無規矩,其實規矩和自己已是一體。”
“妙。”魏虎臣拍了下大腿,趙山河再問:“二伯,劍道山宗如此,佛宗呢?”
“佛宗有功德約束,還有浮屠為根,佛宗修士識海中都有尊寶塔,其實我劍道山宗的修煉方式,就是借鑑的佛宗的手法。”
“哦?”
“並且還青出於藍勝於藍。”魏虎臣笑道:“佛宗以功德寶塔鎮壓識海,我們卻是以意志架構來混合識海真元,開始雖然慢,但到洞玄卻能碾壓佛宗略顯散漫的法相。”
“怪不得我覺得辯機的金剛境要比神通舉人強大。”
“對,但是等到堪破境往後,大家又都殊途同歸了,那時候比的就是真元的雄渾,和對規則的掌握程度。”
“多謝二伯。”趙山河沒蠢的再往下問,魏虎臣滿意的點頭。
他之前欣賞這小兒,現在卻是真正的喜愛。
因為趙山河在他看來,太聰明瞭。
他開始以為要聊一夜,結果呢,一盞茶的功夫,這小子就全懂了!
“吾師一定會喜歡你的。”魏虎臣說完忽然覺得不對。
與此同時,趙山河感受到此刻沒有防範的魏虎臣的心思:他要是曉得你和師妹嘬上了,就難說咯。
神特麼嘬上了!
趙山河一看就知道是沈成章告狀。
可他還不好說,他只好灰溜溜的表示,那他去修煉了。
而此時。
虞向昊正在對一位鬚髮皆白的老先生說:“請先生來,是想請先生借我個東西。”
“何物?”
“本王要借先生的軀殼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