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赫連湛期冀的目光,楚楚可憐的笑臉,赫連湛有極強的佔有慾,對於出現在玉瀟然身側的陌生男子有著天生的敵意,即便是慕容修文,也是用了數月的時間才與之混熟,但他卻終究不與他親近,如今肯求他替自己求情,可見是真的不想離開玉瀟然,慕容修文無聲地嘆息一聲,良久之後,才溫和道:“好!”
赫連湛破涕為笑。
慕容修文捏了捏他的臉蛋,起身之後,還未開口,便聽玉瀟然冷冷道:“我意已決,誰都不許求情!”
他面色未改,淺笑道:“你怎知我要求情?我是問你,既要湛兒離開,那他日常的衣物可準備妥當,皇叔夫婦二人又未曾照顧過湛兒,你可曾將湛兒的生活習性告知,素日裡是小黑照料湛兒,你又可曾想好讓其與之同去?”
慕容修文的話,問得玉瀟然一愣,她方才一心要湛兒離開這個是非之地,這些細節之處,的確未曾想過。
赫連湛剛要表達不滿,卻被慕容修文使了個眼色,這孩子向來聰慧,雖不知他到底打得什麼主意,但卻也抿了嘴緘口不語。
赫連成和塔雅思相視一笑,紛紛緘口不語。
玉瀟然愣了片刻,才道:“我雖未打點妥當,但這也只不過是片刻便成的事!”
“湛兒是懂事起,便一直待在你身邊,雖稱你為姐姐,但其實已視你為生母!”慕容修文見玉瀟然聽得進去旁人說話,便嘆息一聲,“孩童心底,即便深處刀山火海,但只要是在自己孃親身邊,都是安樂福地!”
玉瀟然身形頓了頓,沉默不語。
“皇叔夫婦固然會對湛兒百般呵護,但在湛兒心中,對你的依賴早已根深蒂固!”慕容修文聲音依舊溫和,“你逼湛兒離開,無非是怕他與你一起飽受戰亂之苦,看盡宮中爾虞我詐,事事必須謹言慎行不得自在,可你又何曾想過,湛兒離開的視為生母的你,從此以後,即便逍遙自在,他的內心深處,總也是殘缺的,因為,他是被人拋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