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極限吧,也許以後就不會再痛了。
“是啊,還一個你我本就無情。”JACK落寞的複述了這句話,心裡莫名的空了好大一塊,甚至覺得隱隱的疼,有些情緒他急於宣洩,這種溺水的感覺逼迫得他想殺人,他果斷的丟下煙遠一個,甩門而去,生怕再留下去會控制不住自己掐死。
煙遠對他的恐懼讓他心痛,而煙遠眼底那隱忍的淚光和略微顫抖的聲音又讓他覺得憐惜,這兩種感覺生生撕裂他的心。
JACK走後,房間剩下煙遠一個人,她順著牆壁滑到地上,豆大的淚珠撲簌簌的落下,她指尖泛白的抓緊了自己胸口的衣服,那裡面疼得讓她無法呼吸。
她努力的將自己縮成一團抱緊自己的膝蓋,這是多少年來,她害怕受到傷害自己保護自己的一種方式。有多久了,她大多時候只能自己溫暖自己,自己保護自己了,是的,已經十二年了,從序芃哥哥離開,來到這邊就選擇了自己保護自己,原本只是想哪怕僅僅是再見一面也心滿意足。
為什麼現在可以與他朝夕相處,他的冷漠他的言語依然可以傷自己到千瘡百孔。甚至什麼都不做,只是看著他,心臟也會毫無預警的疼痛,呵,小心臟,你是疼上癮了麼?
煙遠,你給我爭氣點,他活著也等於救贖了你自己,不許哭。可是不管她如何給自己做心裡暗示,依然無法止住自己的眼淚。
73.撒旦賽車場
煙遠,你給我爭氣點,他活著也等於救贖了你自己,不許哭。可是不管她如何給自己做心裡暗示,依然無法止住自己的眼淚。
不知道哭了多久,直到她的電-話響了起來。煙遠擦乾眼淚,深吸一口氣,收拾起自己的全部情緒。
“公主,不好了,今天咱賽車場來了一男一女賽車,賠率1賠10,我已經派出最好的賽車手了,這才一個小時,好20個億進去了。”煙遠接起來電-話,就聽到丹尼爾在那邊大呼小叫,煙遠蹙眉揉揉了自己快被振聾的耳朵。
“你告訴我是什麼意思?讓我給你補虧空?”煙遠恢復了冷冷的樣子,聽不出喜怒。
“不是,老大,他們約半個小時後還有一場,你能不能來啊?”丹尼爾一邊擦著額頭的冷汗,一邊試探著問,擦,伺候個陰晴不定的主子傷不起啊。傷不起,真的傷不起。
“他們兩個人都下場麼?”煙遠問。
“是的,需要我請凱【炫】特或者青【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