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處,想知道是什麼抓住了她的發,不料摸到的卻是男人的手臂。
“痛、好痛!放手啊。”
洛雪兒一回頭,便對上藍靖那一雙邪魅的藍眸。
“醒了?”藍靖面無表情的問,音調過於柔和。
“你怎麼會在這裡?”藍靖的出現教洛雪兒忘了頭皮上的痛,她看向牆上的時鐘,納悶他為何會在這種時刻、又沒有通知的情況下出現在她的房中。
藍靖不屑的抽開手,站起來背轉過身子,看向窗外的夜景。“我不能來這兒嗎?”
伸手撫著仍隱隱發疼的頭皮,洛雪兒看著藍靖急於背轉過去的身子,就像是他背棄她一樣的急切與無情。
“我以為你討厭看見我,也不想再看見我。”洛雪兒的手下意識地擰著床單,聲音裡滿是惆悵。
“我是不想看見你、厭惡看見你,這一點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藍靖揹著光坐在窗前的沙發上,“但是,今天我不得不來見你。”揹著光的身子,讓人看不清楚他臉上的絲毫表情,只聽得出語氣中的冷冽。
“你來是有什麼重要的事嗎?”洛雪兒忐忑的問,沒忘記藍靖上一回傷她的情景。
“怎麼,你的脾氣倒是收斂了不少啊!記得上一回我來,你還當著一大群侍從的面叫我滾出去呢。”藍靖嘲弄著她。
“我沒忘記你所給的羞辱。”洛雪兒仍記憶深刻。
藍靖的報復,讓她成為宮中的笑柄與恥辱。全部的人都當她是水性楊花的浪蕩女人看待。
“受一次教訓學一次乖,你倒是學得很快。”藍靖嗤笑。
“我的卑賤身份永遠比不上你的尊貴。”洛雪兒的語氣雖然平緩柔順,不過話中飽含損人的意味。
對於洛雪兒這寧死不屈的戰鬥力,藍靖只是哈哈大笑。
不能明目張膽的要他滾,她乾脆在話中損他、嘲諷他了。
如果是生在戰亂時代,藍靖深信,洛雪兒會是一名最好的戰士——打死不退。
“聽說你和藍諭在花園裡有說有笑、相談甚歡,還狀似親密?”藍靖言歸正傳,匯入今晚的正題。
“你的人不是全都詳細的跟你報告了,你還來問我?”洛雪兒反諷。
“我想聽你親口說。”藍諭是他的三哥,和他的感情很要好,所以他得弄清楚一切才行。
“現在你要聽我解釋了?那為何你汙衊我清白的事卻不解釋,反而弄得愈描愈黑。”
“現在我要談的不是這一件事情,你只要誠實回答我的問題便成。”藍靖仿如被踩到痛處的猛獅一般,語氣嚴厲而暴躁。
像是和自己負氣一般,洛雪兒聽見自己說著反話:“對。”
他都能泯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