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識你對不對,我見過你對不對???“
盈妃眼中閃過一絲詫異。
關於清溪被無情封印記憶的事,她也是知道的。
可是,他卻還記得她,是那是的記憶太鮮明瞭麼???
盈妃的笑意深長,卻沒有拆穿他失去記憶的事實。
她當然不是為了清溪才不拆穿,她是希望微笑經歷更多之後,找一個能令他痛苦的時候在拆穿這件事。
“什麼時候,為什麼我不記得了……“
“在你很小的時候……不談這個,我和公主今日來,是因為聽宮人說沐小公子想離開王宮???”
他是她生下來的,說在他很小的時候將,也不算是騙她。
聽她們提及出宮的事,清溪立馬警惕起來。
難道這兩個女人中,有一個就是控制她爹爹的人麼……
記得爹爹是怎麼說她的……璃華的師妹,盈瀾???
漣夙看上去與她年紀相似,應該不會是她,那麼,就是,這個紅衣女人了???
思及此清溪防備的望著盈妃:
“那位是公主殿下,不知道,你怎麼稱呼,是何身份???”
盈妃抬起手,把玩自己的深紫色指尖,笑的雍容華貴,優雅大氣:
“本宮,盈妃。”
盈瀾……盈妃!!!
果真是她,難道,她已經開始懷疑爹爹讓他出宮的目的了麼???
若是懷疑他,必定也會懷疑雪姨,那麼雪姨此時,清楚是非常危險???
不,應該說,他,他爹爹,他的雪姨,甚至是整個沐家,都處在危險當中。
在心中思量了一下,清溪知道目前不能和這兩個女人硬碰硬,他面上帶著一抹憂愁道:
“我的確是想離開,想必公主和貴妃娘娘也知道我現在正在靈秀學院內上學,還未畢業,前些天因為聽說爹爹求親,便前來……前來祝賀,可祝賀完了,我終究要回去學習的。”
盈妃步幅優雅的走向一旁的貴妃榻,坐下,道:
“可是,沐小公子,你爹爹的婚事近在眼前,你,不打算參加麼???”
清溪緩緩收緊手掌,攥緊拳頭,開口道:
“爹爹的婚事有陛下和娘娘操辦,我不需費心。
況且爹爹經常教導我,說學習重於一切,爹爹之前有過孃親,子安在再娶妻子,在爹爹來說,娶妻也並非那麼重要,反而是我,我的學習和一切比較重要。”
沐清溪提到他的孃親是,盈妃的臉色幕然一變,深紫色的指又纏上自己的頭髮:
“沐小公子,知道你的孃親是誰麼???”
清溪聽此一怔,他實在想不起盈妃為什麼突然轉移話題提到他孃親。
說實在,從他記事起,身邊就只有沐樓南和雪姨,扮演的卻是母親的角色。
他從來沒想過他母親是誰,是怎樣的人。
“我幼年喪母,從小未見過母親,爹爹也從未提過,我,並不知道。”
幼年喪母???
盈瀾的臉一下子綠了,望了望清溪,心中竟然有一點點惆悵。
也罷,她重來沒有養育過他,教導過他,就當他幼年喪母吧。
因為她重來沒有當過他母親,她一直當他是眼中釘,肉中刺,是情敵,是她一生的悲劇。
盈妃掩飾掉她少有的多愁善感,垂下勾魂攝魄的丹鳳眼,翹了翹指尖:
“據我所知,沐小公子的老師。現在可不在靈脩學院哦,你和三殿下,不是在一塊的麼。乾脆就一起等婚禮結束後在離去吧???”
在完全得到沐家之前,要麼把沐清溪留下愛宮裡,留在帝都、
要麼就殺了他???還是控制他???
還真是不哈選呢,輕易的殺了她,璃華又怎麼會有動力出來找她算賬呢???
可控制他,那該多沒意思,讓他自己後悔自己所做的事,所造成的悲劇,才是傷他最深的呢……
“這個……”
清溪頓了頓,有些難以找到藉口:
“我……和醉雲不是一個老師,我,我還是要回去的。”
盈妃望了望漣夙,漫不經心道:
“公主與你爹爹的婚禮,就在四日後舉行,這短短的四天,沐小公子就等不了麼???”
清溪還在糾結怎麼回答,門口就傳來了溫和如玉的聲音:
“貴妃娘娘說的很正確,清溪,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