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沒臉出來了。
所以,這段日子雖然謝宏沒有放鬆警惕,護衛不斷,可外面已經消停很久了,所以,曾鑑這幾日也比之前來的多。卻不想正趕在董平到的時候,五城兵馬司又冒了頭,謝宏火很大。
“正是。”猴子心中一凜,他這個老兵對殺氣什麼的都不在乎,能讓他怕的人就更少了,可謝宏卻是他最怕的一個。倒也不是謝宏武力值有多高,猴子雖不擅長戰鬥,可若是跟謝宏放對,他一隻手都綽綽有餘,可謝宏殺伐果斷的威勢卻是讓猴子印象深刻。
沈飛那次,一個剛剛升任的五品知州,被謝宏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就決定了生死;之前錦衣衛那個指揮同知,三品的武官,還是錦衣衛的,結果被謝宏一聲令下,打得跟死狗一樣;更別提那三千多倒黴的錦衣衛,和後面來軍器司刺探的可憐蟲了。
“好在侯兄的手下攔著了,否則我們冷不提防差點撞上去……”馬文濤也是心有餘悸的說道。他心知董家莊對謝宏的重要性,想到董家人被扣下的後果,他也是出了一頭冷汗。
“哼不知死活的混蛋。”謝宏心下奎怒,冷哼道。
這次要有人倒黴了,不過也是活該。猴子脖子一縮,又是恭敬的稟報道:“不過,大人,這次有些不同,五城兵馬司來的人不少,尤以西面宣武大街那裡最多。帶隊的是一個姓張的指揮使,據說是中城的,看那樣子是傾巢而出,足有數千人”
“哦?”謝宏微微頷首,也不出聲,只是等著猴子繼續。
“此外,東城的兵馬司也調動了千多人,卡子設在東面崇文大街,似乎是打算讓咱們首尾難顧,另外,正陽門附近也有不少人……”猴子偵察到的情報很詳細,這次的陣仗也確實與之前不同,比起順天府的業餘,這次的敵人顯然專業得多,而且計劃周詳。
“恐怕是劉東山的手段了,朝中現在已經無人關注你這裡,只有他還心有不甘,連戶部那裡都不去跑,一門心思的想對付你呢。兵馬司正是兵部所轄,他執掌兵部,調動起來也是方便。”曾鑑這時也下來聽了一會兒了,等猴子說完,他這才分析道。
“劉大夏?那個老頑固?”謝宏劍眉一挑,緩緩點了點頭。劉大夏可不是尋常人,他是焚燬鄭和海圖,以頑固保守名傳後世的人,能普通得了嗎?其他人都無暇旁顧之時,這個老頑固派會自己咬著不放,倒也在情理之中。
“劉東山確是守舊得很,而且還記仇。”曾鑑頷首點頭,又提示謝宏道:“那一日大朝會上,你疾言嘲諷,又戳到了他的痛處,令他顏面大損,所以在六部公卿之中,他最是對你恨之入骨。所以,此刻旁人都在琢磨著要錢,只有他在琢磨著要你的命呢。”
確實是打算要命的,劉大夏調動人馬,設下三處關卡,除了分守要道,防止謝宏潛過之外,還有作為伏兵,讓他首尾難以兼顧的作用,。
謝宏不懂兵法,可也是將對方的謀算推斷清楚,若是自己想要強行打通道路,全軍而出,那另一部人馬就會衝進南鎮撫司,這裡面的可是謝宏所有的本錢,除了工匠,就連家眷都在這裡;而若是派少量人馬外出,那兵馬司的數千人也不是吃素的。
若是打算主動出擊,各個擊破,那恐怕就會被扣上一個縱兵作亂的罪名,就算正德維護,朝臣們只需稟報太后,然後給正德施壓就可以了。在京城中主動攻擊五城兵馬司,確實也難逃這個罪名,太后雖然輕易不問政事,可這樣的事,她也不可能不管。
“哼,確實是夠毒辣,不過,我這裡也有殺手鐧呢”謝宏冷笑一聲,厲聲道:“侯大哥,你去通知江大哥一聲,叫他分五百兄弟出來,我親自帶隊去迎接董大哥,再會會那個愛搞陰謀詭計的劉老頑固。”
“謝大人,這事兒交給咱們就行了,卡子那邊人不少,有些兇險……”聽說謝宏要親自帶隊,猴子卻是嚇了一跳,急忙勸道。
謝宏搖搖頭,堅持道:“不要緊,其實不一定是要打的,而且真的要打了,我就更得去了,不然沒法善後。侯大哥,留守的任務也很重,非江大哥在此不可,我這邊你們也不必擔心,我帶定遠還有和尚同去,就算打起來也不會吃虧。”
猴子想想也是,那個黑大個可不簡單,拳腳贏過江大哥,便是在戰陣之上,當日他揮舞狼牙棒橫掃千軍的氣魄,也絲毫不在江大哥之下,只是少了些威望罷了。
“大人既然吩咐了,標下就去稟報江大哥,讓他準備。”猴子躬身抱拳,領命去了。
“賢侄,五城兵馬司雖然比不得京營或者御馬監精銳,可眾寡懸殊,你還得小心在意才是,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