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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不知道吧。”

“什麼事?”

“我娘這次小月了,是我老姑故意推的,我老姑這麼做,是因為花兒姐背地裡攛掇的。”

連蔓兒就將事情大體和王幼恆說了,小七也在旁邊插嘴,一會功夫,王幼恆就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竟然是這樣?”他才從縣裡回來沒幾天,這樣的事情,就算有夥計知道,也不會告訴他。

“是啊,幼恆哥,我們現在分出來過了。”連蔓兒道。

“那樣也好。”王幼恆就道,“連花兒的性子,你們離她遠一些,是好的。”

連蔓兒和小七都深以為然地點頭。

“少東家,”王掌櫃又從店裡過來,站在門口向王幼恆稟報,三十里營子的連秀才帶著兒子連繼祖,還有三姑娘的爹來了,就在外面,說要求見少東家。”

“你可跟他們說了什麼?”王幼恆就問道。

王掌櫃飛快地掃了連蔓兒一眼,因為連蔓兒和小七就在這裡,他就不好對連守仁說王幼恆不在的話。

“我說少東家受了傷,正在臥床養傷。”王掌櫃道。

“那就好,還是請他們進來,我見一見。”王幼恆就道。

王掌櫃有些狐疑地退了出去。

“幼恆哥,你快躺回床裡。”連蔓兒就從繡墩上站起來道。

“好。”王幼恆笑了笑。連花兒即將嫁入縣城的宋家,宋家與王家相識。他倒不是怕得罪連花兒,但是少一份麻煩,也是好的。他自然知道該如何趨避利害,何況連蔓兒這麼苦心安排,親切地跑來通知他,怕他被傷害那。

王幼恆就脫了外衣,真的躺到了床上去,連蔓兒把枕頭墊高,讓王幼恆舒服地靠著,又拉過旁邊的薄被給王幼恆蓋到了腿上。

“蔓兒,你這花貓臉不洗洗嗎?”王幼恆道。

連蔓兒是故意留著這張臉的,王幼恆心裡想到了,故意這樣說。

“這樣才好咧。”連蔓兒就道。

王幼恆暗笑。

少頃,王掌櫃引著連守信、連守仁和連繼祖從院子裡走了進來。

“王小太醫……”連守仁一進來,就朝王幼恆拱手做禮。連守仁雖在家裡總是擺著秀才的架子,但是在外面,還是知道眉眼高低的,

連守信和連繼祖也向王幼恆問好。

“請恕我有傷在身,沒能迎接,實在是失禮了。連大叔,連四叔,繼祖兄快請坐。”王幼恆伸手讓座,“王掌櫃。快沏茶來,要從這次縣城帶回來的白毫銀針。”

王掌櫃答應了一聲下去。

“這茶清淡了一些。去也難得,是湖廣總督前些天派人送了一些來,我嚐了覺得還不錯,請連大叔品評品評。”王幼恆微笑著道。

連蔓兒站在一邊,將王幼恆的舉動看在眼裡。原來在別人面前,正常應酬的王幼恆是這個樣子的。

連守仁滿臉是笑。

連守信一進門,就看見自家閨女和小兒子臉上淚痕還沒有幹,看著就有些心疼。

“王小太醫傷的很重吧。”連守信就道。

連蔓兒就又抽了抽鼻子。差一點又掉下眼淚來。

“無妨的,歇上些天就能好了。蔓兒過來說是要請我出門,看我不能動。她小孩子家心腸又軟。就哭的了不得了。”王幼恆道。

王幼恆這樣說,就是提前堵死了連守仁要他去三十里營子的話頭。

連守仁就看了一眼連守信和連繼祖。

“連大叔來找我,可是有什麼事?”王幼恆就問。

“是這樣。”連守仁就將連花兒受傷的事說了,“……還想請王小太醫……派個好郎中去看一看。”

“這可不是小事。”王幼恆就道,“我這裡。只有一個史郎中曾經醫治過燙傷,卻也不精通。既是連大叔開口,就讓史郎中隨連大叔走一趟吧。”

王幼恆主動安排郎中,禮數周到,讓人挑不出任何錯來。

“那。能不留下疤嗎?”連守仁就問。

“這要郎中自己去看了才能知道,不過。”王幼恆頓了一頓,“說起來,這燙傷的,從沒聽說過能完全不留疤痕的。”

連守仁就搓了搓手。連花兒嫁進宋家得寵與否,可關係著他的前程。

“在鎮上,雖濟生堂是最大的藥鋪,不過比起縣裡和府城的大鋪子,濟生堂還是小的。據我所知,縣城的德信堂,對燙傷頗為擅長,或許能夠讓連大叔滿意。”王幼恆道。

“德信堂?”連守仁似乎沒聽過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