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把韁繩栓在了馬鞍的樁頭上,自己安坐馬背就這麼放開了讓溫順先生到處走。而自己則是低著頭皺著眉思索著自己的事情。
“嘿!”正當方逸想著事情的時候,突然聽到了不遠處一聲吼聲,噪門非常的大,把陷入沉思的方逸嚇了一跳。
坐在馬背上的方逸回過了神來,一看自己所在的位置就有點兒尷尬了。連忙對著站在不遠處望著自己的農場主大聲的說道:“對不起,喬!”。不知不覺之間,溫順先生帶著自己來到了喬的農場,而且溫順先生正伸著腦袋和紅棗一起啃著人家還沒有長過膝蓋的莊稼苗兒。就現在自己在和喬打招呼的時候,兩匹馬也沒有住嘴。
方逸從馬背上跳了下來,在紅棗的馬屁股上狠拍了一下,一準兒是這東西帶著溫順先生過來的。看它現在的德性。嘴裡嚼著青苗,受了一巴掌立刻跑到了一邊,望著方逸繼續嚼著嘴裡的青苗。
“對不起,我坐在馬背上想事情,有點兒忘了到了你的地上”方逸對著喬道賺說道,不光是道歉。方逸還從身上摸著錢包,想給予人家一點兒補償。
“算了逸!這次我看到的早,就吃了一點兒”喬對著方逸擺了擺手說道,雖說那匹沒有轡頭的紅馬時不時的就過來蹭幾口自己的青苗,不過上次方逸賠的一千美元。吃光了這一塊小地兒都夠了。
方逸和農場主喬雖是鄰居以前卻是很少往來,在喬的心裡方逸就是個富豪,而自己就是個小農場主,各自生活的界兒也不搭。明擺著嘛,自己每天打理農場,而方逸則是把牧場變成了遊樂場。兩人有點兒熟洛還是因為紅棗這貨兒沒事的時候就到這裡偷兩口青苗,人家喬找上門去兩三次這才想熟了一點兒。
喬走到了方逸的旁邊:“你真該把它栓起來,要不是我這片的苗兒沒長出來就己經算是賣給你了!”。
方逸從口袋裡摸出了煙,抽了一根給喬遞過去,自己也點上了一根:“身上有個東西,這傢伙就乾嚎不己,實在是鬧心!傑克擺弄了幾次我就讓他別弄了,就讓它自由著吧”。
喬聽了搖了搖頭,和傑克想的一樣,一匹不能幹活的馬兒要著有什麼用,要是在別的農場或是牧場,這樣的馬早就上了屠場了,哪裡讓它活到現在!想到了這裡又看了方逸一眼,心中又道:也只能跟著這位藝術家才能混個自在。
“我看著你的莊稼長的不錯”方逸沒話找話講道。
喬看了一眼自己的青苗說道:“是長的不錯,不過就是不知道等著熟了會不會價格又下來”。美國這邊很多的地方莊稼都可以一年兩熟,不過美國政府並不鼓勵甚至限制農場主一年種兩次,不光是傷地的而是為了穩定糧食的價格。不過就是這樣,糧食還會有一些波動,到了谷底的時候,像喬這樣的小農場主自然收入受到影響。
兩人就這麼聊了兩句,大家也告別,方逸騎著馬轉回自己的地盤,而喬則是回到了自己家裡。
“那個藝術家的馬又來了?”喬的妻子望著自己的丈夫問道。
“方這次也在,這位藝術家有點兒傻呼呼的”喬對著妻子說了一句,就坐回到了自己的沙發上,拿起了搖控器看起了電視。在喬的眼中,方逸是有點兒冒傻氣,一個人坐在馬上就這麼想事情,這樣的狀態看到還不是一次兩次,只要看著騎著溫順先生慢慢的走著,就知道這位又在想事情了,有兩次喬打招呼方逸都沒有聽到。總之喬一家把方逸歸結為,腦子有點兒問題的一類,不過在一家人心裡,藝術家都差不多該是這個樣子嘛,所以也沒有像對待瘋子一樣遠遠的躲開。
騎在馬背上,方逸跑了兩三分鐘,然後又開始陷入了沉思的狀態。繼續老樣子開始隨溫順先生去,當然了這時候溫順先生做不了什麼主,紅棗這東西才是決定大隊伍往哪裡走的角色。
皺著眉頭一臉沉思的方逸慢慢的進入了一種狀態,腦子裡把其它的東西都隔絕在外,全身心的投入到自己的思索之中,就像是剛才和喬的對話,明天早上你要是再問起,方逸或許就想不起來自己和喬說的什麼,甚至是想不起來自己和喬見過面。現在方逸的腦瓜子開始全力的開動起來,準備掀開古典主義的迷沙,或者重新擦亮這塊招牌,具體什麼時間能掀開這層幕布,方逸也不清楚,甚至連個計劃都沒有。
隔絕了外界方逸不關心的回應,那麼王凡的努力就根本顯示不出什麼效果來,透過幾個關係,約方逸見面的事情也就耽誤了下來。王公子也是有脾氣的人,試了幾次之後就沒有興趣了,本來的計劃因為方逸沒有表示出絲毫的回應,甚至連面都沒有見到,這讓王凡覺得很沒什麼面子,乾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