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的那個人都不如你的,可惜,你為什麼是我的敵人?”莫問天顯得很黯然,說著還在天閒臉上擰了一把。
“冤家,咯咯。來,讓我們吻別吧!”說著莫問天居然就這麼大著膽子,將櫻唇堵住天閒的嘴,當著玉蟾和庫比的面溫存起來。
“再見了,小情人,生死門一別,恐怕我們真的再見無期了。”莫問天似乎有些情動,不經意地揮揮手,捧著三隻黑金法杖向外走去。
“你還是不要出去的好。”天閒舔舔自己的嘴唇。莫問天並不是完整的棄卒,剛才天閒感覺到莫問天有一絲生氣隱現。
“捨不得我?可惜,小情人,我真的要走了。對了,這個不用了。”莫問天說著將風祭司最後一件衣服拋開,向著外面走去。
“為……為什麼會這樣。”莫問天忽然發現,自己似乎也陷入了生死門裡,居然一點都動彈不得了。
“我告訴過你,叫你不要離開的。”天閒嘆口氣。
“你錯在不該將屬於風祭司的東西都給扔了,那上面有生命祭司認可的標記,生命之洋怎麼可能讓陌生人來去自如呢?”天閒搖搖頭。
莫問天正被生命之洋吸入其中,剛才的液體已經變成了堅硬無比的水晶,而莫問天則變成水晶的附庸。
“救我!”莫問天的聲音開始變了,她感覺出和水晶接觸的地方彷彿火燒般疼痛。
“你還不明白?生命之火,正是你們棄卒所不能承受的,雖然它不能殺死你們,卻可以讓你們感覺到痛苦。”天閒現在其實也動不了,不過只要莫問天完全被生命之洋控制,那生死門的禁制就會自行消失。
至於生死門的另一個作用,那對天閒來說是不存在的,難道你見過迷路的北斗星嗎?無論在多麼荒涼的地方,只要看到北斗,分辨出方向還是不成問題的。
“東西拿到手了嗎?”
忽然多出一個聲音,天閒不熟悉,莫問天卻叫起來:“父親,快來救我。”
“東西拿到了嗎?”那個聲音固執地問道。
“是的,父親。”莫問天道。雖然看不出什麼,但她自己卻能清楚感覺到那種熱情之火對身體的灼燒。
“給我!”所謂的父親並不關心她的死活。
“可是,我動不了,父親!”莫問天掙扎著道。
“你是誰?”天閒忽然插上一句。
“你就是天閒,難得你會落到我們手裡。我是常恨,你記住了,不過你可能沒機會找我報仇了。”常恨現出身形,黑色的大風衣將他整個人裹在其中,只有一雙閃著綠芒的眼睛露出來,閃爍著野獸的光澤。
“常恨,怨氣好重啊。”天閒道。
這還是他第一次正面見到常恨,也是一切災難幕後黑手的第一次現形。
“那又如何?”常恨呲一聲,不再理踩天閒,揮手向莫問天手中的黑金法杖虛空抓過去。
“不行的。”莫問天現在動都動不了,黑金法杖和她的手一起被生命之洋封住了。
“不會的。”常恨自信滿滿地衝著前方伸出手,“悲傷的眼淚啊,我們是被神魔遺棄的一族,請給我新的力量,我需要黑暗的法器。”
莫問天手中的黑金法杖開始劇烈地的顫抖起來。
“行了,行了。”常恨大笑道。
得到黑金法杖,他的力量可以憑空增長十倍,而且可以使用他以前不能使用得很多力量。那時候,他就擁有了可以和神魔抗衡的力量,再也不需要躲在暗中搗鬼,還擔心被發現後會被神魔追殺了。
“你太小看生命的力量了。你們本也是人,為什麼現在居然會忘記生命的偉大呢。”天閒搖搖頭,生命之洋是生命祭司用生命所造就的,哪裡是這麼容易可以對付的。
果然不出天閒所料,那黑金法杖雖然不住地顫抖,但卻沒有移動分毫。
“怎麼會這樣?”常恨張大嘴,難道一個死人的力量居然比他還強大。看著黃金杖和莫問天的手連在一起,常恨眼珠一轉:“女兒啊,作為棄卒的一員,你早就做好犧牲的準備了吧?”
“父親,你想做什麼?”聽出常恨話裡的意思,莫問天神色大變。
“女兒,我族會記得你的。”常恨衝著莫問天射出一大蓬黑色的火焰。那是唯一可以摧譭棄卒生命的“黑火真炎”。
“不!”莫問天淒厲地大叫起來。黑色的火焰很快就將她包裹起來。燃燒的黑炎瘋狂地侵蝕著她的身體。
“不,不,不,我不要!”莫問天在黑火中掙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