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地府喪鐘在希望就被稱為亡靈號角。”溫柔搖搖頭。
因為亡靈三法器不同與三聖器和三魔器,主人經常變化,所以名字也就比較多了。
雖然說威力不及創世三聖的法器和三大心魔的魔器,但對人類而言,卻是更加有用的東西。
“那排名第一的是什麼?”天閒奇道。
“不知道,我想也沒有人知道。”棄卒曾費盡心力去打聽亡靈法器的下落,可惜除了招魂鈴外,另外兩樣都沒能找到。
“那我們怎麼對付地府喪鐘?”天閒問道。
“沒有辦法,地府喪鐘對普通人而言,會讓人傷心不已,乃至號哭而死,對於你我這種心性堅毅的修道者,那基本沒什麼威力,但它對所有的鬼魂,卻擁有著絕對的權威,除非我們知道喪鐘在哪裡。否則就等著和那些厲鬼慢慢磨吧。”溫柔所擔心的也正是這點。
歷代被囚禁在地府的厲鬼恐怕被現在世界的人口還要多,要是都被那擁有地府喪鐘的傢伙控制了,那樂子就大了。
“地府喪鐘很難找嗎?它不是該充滿絕望之氣嗎?”天閒想透過地府喪鐘那強大的絕望氣息找到它。
“你做夢。地府喪鐘除了在敲響它時會發出強大的絕望氣息,平時連它就是放到你面前你都認不出它。”溫柔打碎天閒的夢想。
“那怎麼辦?”聽溫柔這麼一說,天閒也傻眼了。
“笨,血浪騎兵,金奴錢隸這些傢伙你以為很好對付嗎?只要離開喪鐘的控制,他們一定會跑的不見蹤影的,所以擁有地府喪鐘的那傢伙絕對不敢離他們太遠,難道金奴錢隸你也找不到嗎?”溫柔不客氣地敲天閒的腦袋。這種事也只有她和明心敢做。
“知道了。”天閒捱了第一下後,忙跳開閃過接下來的攻擊。要找金奴錢隸,食男飲女那一大幫厲鬼,倒不是很困難,為了便於控制,那擁有地府喪鐘的傢伙一定會將他們聚集在一起。那他們凝結而成的鬼氣,對天閒來說,簡直就比夜晚時的超級燈塔那麼明亮。
當然了,身邊這幾個是要先打發他們去精英學院的。不然打起來時,要是他們也被喪鐘控制,那才真是和自己過不去呢。得到喪鐘的傢伙似乎並沒有走遠。可能是相信血浪騎兵的力量吧,所以天閒很容易就找到了拿喪鐘的傢伙。在離血浪騎兵原本聚集地不遠的地方。
粗略地修建了一些樹棚,看那些樹木的切口,顯然是金奴錢隸的金輪和血浪騎兵的血槍造成的,看來那神秘的傢伙倒是挺會享受的。樹棚最外圍,是血浪騎兵在巡邏,裡面則是一些金奴錢隸在伺候著,一大堆的飲女圍成一圈。估計中間就是那個給天閒找麻煩的傢伙了。
“到近處去看看。”溫柔可不是玉蟾,花語,才不會為飲女的淫蕩臉紅呢。
悄悄繞過血浪騎兵,爬到樹棚的正上端,飲女們圍著的中間,躺著一個只用樹葉遮住下體的男人,正在不停的和飲女調笑著,不時這邊捏一下,那邊摸一把,引的飲女們不時發出放浪的笑聲。
“奇怪,怎麼有點眼熟。”天閒自語道。
“當然眼熟,你平日裡也是這德行。男人都一樣。”溫柔酸溜溜地道。
“你想到哪去了,我是說那男的。”天閒被溫柔這一擠還真有些尷尬。看下面那出,真有些醜態百出的味道。自己平日裡倒沒注意過,不會真的也是這德行吧,天閒的臉上有些發燒了。
“別不信。”溫柔竊笑著,她這一笑,天閒當然就明白過來。
“耍我。”天閒恨恨地道。
“哼。”溫柔頭一仰,一副你能耐我何的樣子。
“看,那是喪鐘嗎?”天閒指著下面男子身邊的一隻像鐘的東西。
“嗯,看外形有點像。可能是了。”溫柔點點頭。還不等天閒有所回應,她就騰地跳了下去,一把就將那鍾抄到了手裡。溫柔的忽然出現不但是那男子,就是飲女和金奴們也吃了一驚。
“你是誰?”男子很快就冷靜下來。
“通常人家都叫我溫柔,小兄弟,你叫什麼啊?”溫柔衝著那男人拋媚眼,普通男人哪能抵抗的了溫柔的誘惑。
“小美人,你好,我是亡靈大帝。”男子立刻便露出色與神授的樣子。
“是嗎?拜拜。”
亡靈大帝?沒聽說過。而且就憑地府喪鐘也敢稱亡靈大帝?溫柔見是個名不見經傳的人物,也就懶得再和他糾纏不清,打算就這麼離開。
“小美人,你不留下嗎?”自稱亡靈大帝的男子問道。
“為什麼要留下,姑娘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