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抱進了淨房裡,扯著唇說道,“將自己洗刷得乾乾淨淨,別將外面男子的氣息帶進屋裡。”
“潔癖狂!”雲曦朝他翻了個白眼,將淨房的門關了。
段奕則走到了驛館的另一間屋子裡。
青隱早就候在那裡。
“主子,顧貴妃親自出宮闖進那所宅子,定然不是衝著謝氏兩兄弟去的,那就一定是南宮辰了。”
段奕點了點頭,“南宮辰的手裡有暗龍衛,顧貴妃當然會對他起了敵意。不過,正好讓這二人互相殺起來。咱們就不需動手了,所有人都撤掉吧。”
“是,主子。”
段奕又對青隱吩咐了幾句後,來到雲曦的房裡。
雲曦新浴後,正靜靜的站在窗邊。
窗外陽光照在她的臉上,一片柔和。
他緩緩的走到她的身後,環腰抱著她。
然後俯下身來,在她耳邊低低啞啞的說道,“你只能是我一人的,以前是,以後也是,永遠都是。”
雲曦嗅著他的氣息,問道,“那麼王爺呢?是不是隻是雲曦一人的?以前是不是?以後呢?再以後呢?你是王,這江萬山裡,說不定有一天也有你的一分天下。這天下女子何其多,比我謝雲曦美上千倍,心巧千倍者無以計數,倘若那些人出現呢?王爺將雲曦又放在哪裡?”
他將她的身子扳正過來,唇觸著她的唇瓣,低聲說道,“在本王眼裡,除了我母后,便只有一人是女人,其他的跟男人跟阿貓阿狗有什麼區別?既然是些阿貓阿狗,哪裡又值得本王將他們放在心上?”
他的舌尖輕輕的挑起她的唇瓣,熟悉且輕柔。
外間院子裡,春日陽光下,一樹紫玉蘭正開得燦爛。
裡間帳內,春意盎然。
不知是誰先動了情,誰先解了誰的衣。層層如紫色煙霞的籮衫與緋色外衫,凌亂地丟在床下。
雲曦的胳膊繞著段奕的脖子,如墨色錦緞的髮絲披在段奕如玉的胸口,她目光灼灼的看著他。
他吻著她的唇,她的耳,她的眉眼,她的每一處。
雲曦被挑撥得整個人如在火上烤著。
段奕卻忽然推開她,起身掀起帳子走到帳外,然後飛快的將衣衫一件一件的穿起來。
雲曦呼吸急促地從床上坐起來,眼中帶著怒火,“段奕你究竟是不是斷袖?”
段奕揹著身子,臉色緋紅,啞著嗓子道,“不是。”
“不是?不是你為什麼避開我?”雲曦怒火中燒,每次都這樣,一把火被他撩起,他卻臨陣逃脫,穿戴齊整了。
她從床上跳起,腳尖踩在他的鞋子上,雙手纏上他的脖子將自己的整個身子掛在他的脖子上。
段奕的身子陡然一僵。
面前的她,長長的髮絲如瀑布散在身後,胸前的墳起傲然挺立,身上沒有一絲多餘之物。
她將自己整個人貼在他的身上,雖然隔著他的幾層衣物,但目光所視之處,仍讓人心跳加速。
低下頭,便可見她貼在他胸口的兩團柔軟,擠出了一條溝壑。
段奕的手一時不知放在哪兒才好,微微一嘆,雙手鉗住她盈盈一握的纖腰,“不要胡鬧了,現在是白天。”
“你可真是個偽君子,不知是誰先動的手。”她憤恨的咬牙。
“這次不是我。”他一臉無辜。
“雖然不是你先動的手,但卻是你先動的嘴。”
她抬著頭看著他,眼裡微帶怒意。
忽然,她的唇角微微一揚,狡黠一笑。
她學著他的樣兒,舌尖挑起他的唇,探入,攪動,霸道不容他退縮。
沒一會兒,段奕的兩隻耳垂紅如紅珊瑚。
雲曦卻忽然從他身上跳下來,走到一邊撿起衣衫一件一件地穿戴齊整,然後鑽進了被子裡將自己裹成了一個大棕子,補覺。
段奕一臉怔然的僵在那裡,半晌,才咬牙低聲吼道,“謝雲曦!”
“這叫以牙還牙,王爺!”雲曦打了個哈欠說道。
臨陣逃掉,她也會。
段奕:“……”
……
院子裡,青裳看了一眼雲曦那間門窗緊閉的屋子問吟霜,“咱們是不是要準備紅包了?”
“什麼紅包?”
“曦小姐與主子好事成雙的紅包啊?”
吟霜朝她翻了個白眼,“閣主沒同意,你們王爺就得等著,天荒地老的等。”
“他倆天天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