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喜歡姐姐,想要親親姐姐,但是姐姐不同意,但是他一定要親親。就是這樣了。”
程牧陽輕揚眉,無聲笑了。
“所以,記得姐姐說的話,”南北用手指輕輕地颳了下小男孩的鼻子,“永遠不要欺負弱者,不要欺負女人。如果有人違揹你的原則,對他不用手軟,因為我們身邊的所有人,都是徹徹底底的大壞蛋。”
這話說完,連小男孩的母親都笑起來,連連誇讚她真是教育的巧妙。
那個女人真的看起來很年輕,南北和她隨便說了兩句,竟然發現她的年紀還不如自己大,只有十九歲。只不過因為穿的很傳統,又抱著個兒子,自然顯得老成了些。
兩個人很快就離開了賭場。
程牧陽的房間,在五層走廊的最盡頭。他的手比她大很多,緊緊攥著她的,兩個人從電梯就開始不斷親吻,他的手今晚剛為她殺了個人,甚至為她可能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她想,她似乎欠了他很多。
他扭開房門時,她卻先閃了進去。
在程牧陽反手關上門,手去按壁燈的開關,卻摸到了她的手。
房間裡的窗簾都是隔光的,縱然是在午後,依舊是漆黑不明。所有感官都被加倍放大,他一隻手把她撈到懷裡:“北北。”
“噓……”南北輕聲說,“不要說話,讓我說。”
他安靜下來。
“我是誰?”
“南北。”
“我們是怎麼認識的?”
“在比利時E40公路上,我們一起坐在汽車的後座,然後,”程牧陽順著她的問話,低聲回答她的問題,“你為了躲開我,獨自下車,卻遇到了槍戰。再然後,是我救了你。”
“誰要躲開你?”南北哭笑不得。
“不是嗎?”程牧陽的手從她的背脊滑下來,托住她的腰,“再想想?”
他真的很聰明。
從最初開始,每一次躲開,每一次退後,他都看得很明白。
“好,好,”南北湊近他,望進他的眼睛裡,“記得,我是南北,我們是在比利時認識的。和你在一起,我不是畹町的南北,永遠都不會是。”
她說的很模糊,意思卻很清楚。
我喜歡你,我和你在一起,但是我不代表我整個家族的利益。
“你對我來說,從來都不代表畹町,”程牧陽把頭低下來:“我只認識,剛才欠我賭債的那個南北。還有那個子彈打到手臂,都哭到混亂的南北。”
“程牧陽——”
南北橫過手臂,想要撞開他,卻不料被他一隻手就攥住了自己的手肘。太精準的力度,只是抵消了她的力道,卻不會傷到她。
甚至能感覺到他的掌心,滾燙的溫度。
“你小時候吃了多少苦?才能有這樣的自信,躲開背後的刀?”他的手滑下來,攥住她的手,五指交握著,把她的手臂貼在牆壁上,開始去吻她的額頭、臉頰,一下下地,輕聲地告訴她:“你連在湖面上曬幾個小時都會受傷,中彈都會哭,如果我是你哥哥,我不會捨得讓你學這些。”
“那是第一次,”南北輕聲說,“我不知道是這麼疼,而且,那時候我哥哥一直沒有訊息,我以為,他死了。”
很奇怪。
那次她哭得特別放肆,或許是因為在比利時,那時候她並不是南北,不是真正的自己。或許沒有了南淮,她真的就再不是自己了。
“北北?”
“嗯。”
他斷斷續續地吻著她的嘴唇,引燃兩個人之間的慾望:“北北?”
她又嗯了聲,臉頰發燙。
“北北?”
程牧陽第三次叫她的名字。
聲音低迴。
她閉上眼睛,低低地,嗯了一聲。
從最初的最初,他叫她的名字開始,總習慣反覆得到她的回應。不管是她的目光,還是她的應聲,就像是,他失而復得似地反覆求證。
很奇怪。
卻讓人有種被需要的滿足感。
他們在黑暗中,靠著牆壁,親吻著對方。
他的手讓她再難逃脫,那雙為了她開槍的手,只是溫柔地從她的襯衫下滑入,流連於她的胸和小腹。程牧陽用一隻腿懸空抵住牆壁,讓她穩穩地坐在自己腿上,手指深深地埋入她的身體裡,沒有任何的猶豫。
她混亂,疼痛。可這種疼痛卻沒有太劇烈,像在體內縱了火。她緊咬住程牧陽的肩膀,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