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老師。
“那個,有沒有吃的,我一天沒吃飯了。”葉秋倒也不客氣,人還沒坐下就問主人家有沒有吃的。
男人並不生氣,微笑說:“正好我打算吃晚餐,不如一起吧,不過我這裡只有土豆泥。”
土豆泥?
算了,有土豆泥已經很好了。
“我叫吉姆。”男人端給葉秋半碗土豆泥,右手不經意間在葉秋手上碰了一下,觸電般地縮回去了。
不是吧,這個男人搞什麼,要不要反應這麼大。
難道,有潔癖?
葉秋聞著土豆泥的香味,不禁食慾大振,忍不住舔舔有些發乾的嘴唇。
吉姆看著葉秋這個樣子,嘴角升起一抹神秘的笑意,舌尖不自覺地舔舔嘴唇,看他的樣子,一副要吃掉葉秋的模樣。
“笑年狼,土豆泥有問題,不能吃。”
有問題?有什麼問題,不會又像上次喝的咖啡那樣,在裡面加了一些特別的東西吧?
葉秋的目光掃過吉姆,看到他嘴角的笑意一閃而過,他的表情,有些躲閃。
“快喝吧。”吉姆催促說道,“不然的話就涼了。”
“沒事,我喜歡吃涼的。”葉秋放下碗。
吉姆看到葉秋放下碗,臉上露出失落的表情,但很快就恢復了平靜。
果然,這碗裡的土豆泥不正常。
葉秋看著吉姆低頭吃土豆泥,輕聲問了一句:“你,不會在我的碗里加了什麼東西吧?”
吉姆臉色一冷,放在桌下的手掏出一把手槍,對著葉秋。
手槍?
對葉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