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怎麼回事!”雲容卻驟然伸手,掐住了桂嬤嬤的脖頸。
桂嬤嬤唇畔泛起一絲冷笑,仰著頭,道:“你對天起誓,一生一世衷於太子殿下,不離不棄,我便告訴你!”
“我對殿下的衷心與否,不許要上天知道,更無需對上天起誓,倒是你白狄,究竟想做什麼,究竟在宮中埋伏了多少人!”雲容厲聲,手中力道加重,即便是隻剩左手,卻是早已習慣了,武功絲毫沒有受影響。
“司夜是淑妃同白狄太子殿下之女,是白狄王位僅剩的繼承者,是白狄將來的王!”桂嬤嬤雖說著艱難,卻是字字清晰。
雲容心下大怔,鬆開了手,這個身份同她猜測的相差無幾,只是她一直不敢相信罷了!
桂嬤嬤輕咳了幾聲,道:“信不信隨你,只是你若告發了我,怕是殿下要有難了。
毫無疑問,天幀帝若知道凌司夜身世,怕是要有一場腥風血雨了!
雲容沒有說話,緊蹙著眉頭,沉默了良久才緩緩抬起頭來,道:“我需要證據,這不過是你片面之詞。”
她相信桂嬤嬤是白狄之人,相信白狄早已佈下了許多算計,從唐影在相府出現開始,殿下就陷入這才陰謀中了,然而,殿下身世一事,卻需要十足的證據她才敢相信。
“證據?白狄所作的一切只為引殿下親自去發現自己的身世,因為沒有實實在在的證據,否則早就告知了,何必百般算計引殿下去懷疑,去探究,你若要證據,帶有朝一日殿下能質問皇上了,那便是證據。”桂嬤嬤仍是淡淡說到。
雲容看著她,雙眸盡是複雜,如今看來,不論此事真假,都要想辦法告訴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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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費章節 266忽悠&血狐現
皇城郊外。
紫閣依舊是門前車馬稀,清淨地有些蕭條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天幀帝下了秘旨,還是這寺廟中那定如師太有意為之,這段時間來,紫閣已經不似以前那樣會定期會有貴客來訪,剩下唯一的客人便是天幀帝,早幾次都是不定期而來,到後面卻是定期了,因為太虛道長的要求。
天幀帝的身份早已公開,然而太虛道長卻依舊是那份愛理不理的態度,完全沒有任何恭敬,更別說是畏懼。
似乎偏偏就是這態度引得天幀帝不怒,反倒是欣賞而好奇。
今日,依舊是午後,沒有任何聲張,質樸的馬車緩緩停在紫閣大門前,只帶了幾名隨行的侍衛,還有李公公。
落了馬,仰頭看了一眼高高的紫閣,若有所思,道:“這最上面的小閣樓可有住人 ?'…99down'”
“奴才打聽過了,那正是太虛道長住的地方,這紫閣中無人能進。”李公公如實稟,早就將紫閣的一切都查了個清楚。包括這定如師太的出身,還有這紫閣是如何建於何時,為何而建。
“太虛道長過些日子就要雲遊去了,朕是不是該同他說個明白了?”天幀帝蹙眉問到。
“皇上,你若是留人,誰人敢不留?”李公公答到。
“呵呵,朕看這太虛就是敢不留之人!”天幀帝笑了笑,這才邁開步子,朝院中走去。
“皇上若是定如師太出面,依奴才看定能留住太虛道長!”李公公低聲說到。
“此話怎講?”天幀帝沒了平日裡那一貫的凌厲,這似乎是每個帝王的天性一般,在長生不老,永保帝位的巨大誘惑面前,總是會喪失些理智,更有甚者,會對那故弄玄虛,弄虛作假的江湖術士惟命是從。
“奴才都查地清楚了,定如師太出自南方一個名叫拜月教的教派,後來離開那教派後,周遊各地宗教,潛心研究各個教派宗旨,而開創了紫閣裡,寬容如佛、超脫如道、博愛如基督這三大信仰來。”李公公詳細地說到,卻不知,其實這定如師太不過是當初紅樓裡的一個老嬤嬤,唐夢認為她甚有慧根,便帶到紫閣來了,什麼出身,什麼過去,皆是唐夢一手包裝起來的,若說佛,若說神,唐夢便是她們的佛,她們的神了,誰有慧根誰有悟性,皆是唐夢說的算,誰都不知道她的判斷標準是什麼。
而太虛道長便是唐夢在醉生夢死的酒窖裡挑選出來的一極有“悟性”的大師!
此時,太虛道長正負手,臨風而立,在樓上俯視著紫閣的一切,一身纖塵不染的白色道袍,腰間懸著個葫蘆酒壺,不見以往那不離手的拂塵,白衣用玉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