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江明清斂下眼,掩藏所有的心思。“你為何不逃?”金嵐走上前一步,所有的擔心都寫在臉上。“逃?逃哪裡?”這一聲如同平地驚雷一般,讓金嵐和江明清都措手不及。只見宗主帶著其他各峰的峰主,以及宗門內一干弟子通通上了清羽峰。這使清羽峰擁有了前所未有的熱鬧。“師兄?”對於宗主的速度,金嵐感到詫異,連忙喊到。“閉嘴!”宗主瞥了一眼金嵐,怒聲呵斥金嵐閉嘴。金嵐閉了嘴站在一邊,擔心的看著江明清。此時楚圖河也從小廚房裡走出來。而宗主看到楚圖河的時候,情緒有些激動,並大聲道:“孽障!還不束手就擒!”楚圖河一臉驚訝掩飾住了眼睛中的慌亂,走到江明清的身邊假裝不解地說道:“師尊,今天是什麼日子?竟然讓各位峰主和宗主一塊上了清羽峰?”“什麼事?孽障!你私自修魔,並與魔族的人珠胎暗結罪不可數!還不乖乖束手就擒?!”“麻煩宗主說話注意一點。”江明清走上前一步,將楚圖河護在身後。“江明清別忘了你當初說過什麼!”這樣的舉動很顯然惹怒了宗主,將當初的事情搬了出來。“我沒有忘,但我徒弟何時跟魔族人珠胎暗結?又怎麼修了魔?”江明清的一番話中氣十足。宗主呵呵一笑拿出了一個像是水晶球一樣的東西,並指著那顆球說道:“這鑑魔珠讓你徒弟注入靈力便可知道他是不是修魔了。”“好。”江明清看著宗主。眼神堅定,讓宗主都有一絲懷疑自己是不是得到了假的情報?但現在沒有臺階給自己或者江明清下,楚圖河是不是魔修,一鑑便知。站在江明清身後的楚圖河慌了神,手心汗出個不停。怎麼辦?他現在還沒有做好準備,現在的他沒有辦法在金嵐和這個宗主手下能保證自己和師尊能平安逃離這裡,就連他逃出去都是問題,更何況帶師尊走。“圖河,去吧。”深知一切地江明清開口道。被點了名的楚圖河驚了一下,連忙收回表情,換上一副自然淡若的表情走到了鑑魔珠面前。抬起手,手心的汗還在往外冒,楚圖河的心被人緊緊的抓著,就連呼吸也屏住了。把手搭在鑑魔珠上,緩緩的運氣一絲靈力,以最小的靈力以求鑑魔珠發現不了,自己能矇混過關。“果然!”看到鑑魔珠內湧現出一絲黑氣時,楚圖河背後瞬間出了汗,手也鬆開了,連忙轉身看著師尊,焦急地想要解釋。但當他轉身那一刻看到師尊震驚的表情時,已經為時過晚……“圖河!”“是,師尊。”楚圖河面對江明清,頭低著看著地面,不敢直視江明清的眼睛。“你修了魔?”“是。”楚圖河偷偷抬起頭瞄了一眼江明清的臉色。之間江明清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過了一會兒睜開眼睛,眼神充滿了失望。咯噔一下,楚圖河的心被人緊拽了一下,生疼。“師尊,你聽我解釋!”楚圖河連忙上前,急忙說道。啪!一道響亮的耳光聲響徹在了山峰上。楚圖河摸著自己的臉,眼神充滿了震驚以及難以置信,呆呆的望著江明清沒有了動作。在場的人鴉雀無聲,皆被江明清這一耳光給震懾住了。一直看著一切的宗主在一旁看著接下來的好戲。而金嵐站在一邊驚住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江明清竟然打了他自己親手養了十幾年的徒弟?!這徒弟可是他平時心心念念地護在手心的寶貝,如今自己卻親手打了寶貝徒弟一巴掌。“師…師尊?”楚圖河掩蓋自己的臉,楞楞地說道。之間,江明清嚴重充滿了冰冷,彷彿站在他面前的不是自己細心呵護的徒弟,而是一個毫不相關的外人。這樣冰冷的眼神,突然讓楚圖河感受到無比的寒冷。身心如同掉落進了冰窖一樣,冷的徹骨,寒的心顫。“你既然修了魔,那我也沒有必要留著你了。”說罷,江明清拿出了半緣扔在了楚圖河面前的地上。“自行了斷吧。”說罷,便轉過身去不在看楚圖河一眼。“不!不要!師尊,不要!”楚圖河像是瘋了一樣的一直搖頭,嘴裡還一直重複。無論他怎麼喊,江明清始終沒有回頭看他一眼。“師尊!圖河不要死,圖河不想死!”楚圖河大喊。這時,江明清轉身由上至下俯視楚圖河,冷聲道:“不想死?不要死?”楚圖河點頭,看著江明清的眼神滿是哀求。江明清上下大量了一眼狼狽的楚圖河道:“我怎麼就教出個你這麼個窩囊廢的徒弟?站起來說話!”楚圖河聽江明清的話,老老實實地從地上站了起來。江明清眼中掠過一絲不忍的光,但很快就消失不見。“你修了魔,給為師蒙羞,你覺得還不夠嗎!為師細心教導你十幾年,你就是拿這樣的成果來回報為師嗎?!”江明清頓了一下,接著說道:“好,既然你不想自己動手,那為師替你動手。你要記得來世做個凡人,好好過一輩子。這也算是為師對你最後的一點恩情了。”楚圖河像是看到了什麼可怖的事情,臉色刷白,身體向後踉蹌了兩步。“不,不要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