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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脖子之後出現了一道力量,迫使他的身體往前撲,卻沒有倒下,嘴巴接觸到一個微涼柔軟的東西。江明清呆呆的看著死而復生的楚圖河,有些反應不過來。一吻結束,楚圖河滿足的離開了江明清的嘴唇,雙手把江明清往懷裡一帶,低頭又淺嘗了一遍那如同罌粟一樣迷人的味道。被吻得喘不過氣的江明清一把推開了楚圖河,為喘著氣眼神微怒,“你騙我?”楚圖河笑的奸詐,“師尊,我不裝死,怎麼會得到你的真心呢?”江明清沉默不語。而楚圖河又把江明清摟在懷裡,只是並沒有在動他分毫。“師尊。”“嗯?”“知不知道我等這句話等了好久?”“多久?”“二十年了。”江明清詫異的對上了楚圖河笑意滿滿的眼睛,失了神,好一會兒才拽回了自己的思緒,“也就是說你七歲那年就喜歡上了我?”“不,是愛。你是我生活中唯一的曙光。知道麼?我知道宗門裡的人怎麼說我。賤蹄子,無父無母的賤人,會害人的怪物,殺人的魔族人。所有鄙陋的詞我都聽過,那時候的我想要殺了所有人。是你,懲戒了那些人,是你溫柔的揉著我的腦袋,告訴我有你在,不要怕。”楚圖河說道,又看了一眼懷裡的江明清,眼眯成了一條縫,像是一隻剛吃飽的貓一樣,“你一直在保護我。我知道你為了我受盡了宗主的冷眼,其他峰主的冷嘲熱諷。五年,十年,十五年,日復一日的對我好。從那時候我就知道,你是我唯一的愛。是我今後細水長流的愛。”江明清從沒有想到會有一天像小說電影裡那樣的情節竟然會在自己的身上,他低著頭沉默不語。他是做過這樣的事情,但他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把一個孩子給掰彎了。心中滋味百般複雜。“好了,既然師尊和我心意相通,那我們找一個吉時舉辦成親典禮吧。”楚圖河出聲一掃陰霾,把江明清橫抱起,附在江明清的耳朵邊道。江明清只感覺到自己的耳朵一陣熱氣,弄得他很不舒服,把自己的耳朵移開後,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後說道:“好,聽你的。”楚圖河放聲大笑,抱著江明清離開了宅子。成親典禮是在第九天舉行的。在今天整個清羽峰和七君殿好不熱鬧。清羽峰,李木華手腳並用的指揮著從家裡拽來的下人。“把這個放在這,那銅鏡放在櫃檯上!誒誒誒,那個綢緞放歪了,往左邊一點。”李木華忙的暈頭轉向的,一看到坐在床上的江明清要動身,三步並作兩步的衝到江明清的身邊,一把把江明清的身體給按了回去。“幹嘛?”“頭上的東西好重啊。為什麼我要戴女人的飾物?我明明是個男的。”江明清輕微轉動了一下脖子,頭上的珠釵隨著他的動作發出叮噹響的聲音。李木華扶正了江明清的腦袋,笑嘻嘻的說道,“我這不是頭一次給兩個男人主持成親大典嗎,不太熟悉,等到以後你在喜結良緣的時候我保證比現在熟悉。”“滾,你怎麼不去死呢。”江明清白了一眼李木華,雖然是在罵人,但嘴角的笑意怎麼也壓不下去。不知道圖河怎麼樣了。楚圖河這邊也不是很好過。陰沉沉的盯著面前一眾阻攔的魔君,身上的威壓不怒而發,“讓開。”鍾雪和仝天兒以及蕭嘯擋在楚圖河面前,背後的冷汗止不住的往外冒。就在雙方僵持不下的情況下,俞河從黑影中突然出現,站在鍾雪三人面前道:“主子息怒,人間有習俗,若是在吉時前見到另一人,那這兩個人便永遠不會在一起,還望主子三思。”這一句話讓楚圖河身上暴虐的氣息瞬間平息,收起威壓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俞河舒了一口氣,帶著幾個人退出了宮殿。“凡人的習俗真麻煩。”仝天兒皺著眉,一臉厭惡的說道。“哎呀呀,小天兒咱的主子是凡人,不按照凡人的習俗來,難不成像我們魔族一樣直接粗俗的把人搶回來就行了?”鍾雪掩面譏笑仝天兒。仝天兒壓著一腔怒火,反諷道,“是是是,還是你見多識廣,果然是和凡人舉行過不少婚禮的老女人。”鍾雪原本笑意豔豔的臉上瞬間破裂,眼神陰狠地看著仝天兒,一字一頓地說道:“你再說一遍?誰是老、女、人!”仝天兒笑了笑,往後撤了一步,衝著鍾雪扮了個鬼臉,“鍾雪你個沒人要的老女人!”說完,人就不見了。鍾雪皮笑肉不笑,身影也化成了一道黑氣。俞河不禁扶額。這都是些什麼腦殘,主子的成親大典這兩個人也不注意點,現在出去打鬧像什麼樣子。“蕭嘯,你去把那兩個人找回來,找到之後一人給一鞭好好提個醒。”站在俞河身後的蕭嘯聳了聳肩,身形被一道黑霧吞噬。三個時辰之後,魔族的人站在了清羽峰木屋門口,一干人等全部伸長了脖子想要看到木屋裡的人到底是什麼樣子的。楚圖河此時也是緊張萬分,手心都出了汗。鍾雪和仝天兒的臉上各出現一條對稱的鞭痕,一道觸目驚心的鞭痕根本阻擋不了兩個人的熱情。只見木屋的門被人開啟,李木華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