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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部分

喬猛的一下站起。

那道士應該只是胡扯

想起躺在病床上的十八,南喬一下子驚醒過來。不論如何,十八阿哥的這一場病情確實是與她無關的更別提什麼吸取天子龍氣那種鬼話她南喬或許是“一介孤魂”,但她依然行的正站的直她不過是正好撞在了那道士行騙的槍口上罷了回想一下,如果她當時不在那裡,那道士口中的“妖孽”肯定就會落在旁人頭上現在的關鍵是揭露那個神棍騙子“嗆”

不待南喬一隻腳邁出門檻,只見兩把大刀迅速地交叉在一起,攔住了她。錚亮鋒利的刀面迎著陽光,反射出明晃晃的光芒讓人心寒。又有那一身黑色甲冑面無表情的兩個侍衛——她毫不懷疑,如果她敢有絲毫逾越,那兩把刀會立即地、毫不猶豫地作用在她的身上原來……被關押了啊……

南喬面色一白,後退幾步,回到房間中。

之前的她震驚過度,對於周遭發生的事情遲鈍起來,所以她怎麼離開十八所在的病房,又怎麼來到這個房間內的,她記得並不清楚。此時,她重一清醒,理智回來,意識到的第一個問題竟然就是失去了自由她可以想象,當時自己震驚失神,慌張錯亂的樣子,在旁人眼中根本就是一副真相被揭穿的“認罪”樣子,也完全證實了那道士所說如此,情況真的很糟糕……

心中咒罵自己幾句定力不夠,隨便就被人嚇住了,南喬找了把椅子坐下,開始打量起自己這間“牢房”。

懊惱已經無用,既然沒有立即處死她,那總會有人前來問訊。接下來無疑是前所未有的危機,她需要平復心緒,認真謹慎地思量她說出的每一句話,做出的每一個表情,更要認真地對待每一個人。

這個房間不是自己本來所佔據的那一間。房間的陳設極其簡單,只有一張硬木桌子,兩把同質的椅子,以及一張床和床後的一個屏風。沒有衣櫃書架等其他不必要的傢俱,屬於她的一個小包裹正靜靜地躺在那張床上。

極其醒目的,是牆上貼滿的畫著詭異字元的黃紙——這是要“鎮壓”自己啊南喬自嘲一笑,不屑地搖搖頭。就算是穿越一回了,讓她相信忌憚這個,還是有些不能。不過,那個道士智商真不低在這個本就對鬼神之說十分敬畏的時代,他裝出那樣一副得道高人模樣,說的高深莫測,篤定不已,當然會讓人不由自主地信服。然後,她被“鎮壓”於這園中偏僻的一隅,離十八阿哥遠遠的如果十八阿哥醒來,那是他法力無邊,鎮壓了汙穢,十八阿哥的醒來自然就是他的功勞,也坐實了她南喬妖孽的名;如果十八阿哥依然不醒,他也能說是因為“妖孽”道行高深,只鎮壓有些不夠,所以要從根本上將妖孽毀滅至於妖孽被毀滅之後,十八阿哥會不會好轉,這就不是南喬所需要思量的了。因為,真到那個時候,她就是那個妖孽,被毀滅掉了……

不過,情況似乎依然有轉折的餘地

房間雖空曠簡陋,舒適絕對談不上,但桌上有茶水點心,床上有枕頭被褥,屏風後有一應方便之物——所以,她至少不是“死囚”。

絕境中找到這一點安慰,南喬走到窗前,將窗子推開了一點兒,深深吸了一口外面的新鮮空氣。

而她的這個動作,毫不意外地引起兩個侍衛的警惕。面對他們警告的眼神,南喬衝他們露出一個乖巧的微笑。

她這個時候開啟窗戶,自然不是要心存逃跑的念頭——這個時候逃跑,就算是能夠跑掉,也絕對是愚蠢之舉,除了坐實自己的“罪名”,並給家人帶來災難外,她不知道還能夠有什麼益處。

她已經愚蠢了一回了,絕不能愚蠢第二次。

只是,這麼一個局,該如何去破?而如果發生在她身上的這些事情若是被李言知曉,他又該是如何焦急?

南喬扯了扯頭髮,看見窗外一片火紅的楓葉飄飄蕩蕩地落下來,落在她的窗臺上,忍不住伸手拿了進來,回到椅子上,試圖靜下心神,開始漫長的等待。

好在,她並沒有等待多久,就聽見外面一陣怒喝,是十七,還有燕寧。

“給爺讓開”

此時,聽見十七處於變聲期那特別的嗓音,瞧見燕寧焦急的面容,南喬心中一陣安慰。至少,她的兩個朋友是站在她這一邊,相信她的。

“爺”兩個侍衛猶豫道:“不是奴才不讓,只是道長特別交待,不能讓您這樣貴人接近她……以免……以免……”

“一個一個都瞎了眼,聽那老鼻子胡扯”十七暴怒道:“爺我認識她五年,從沒見有半點不妥爺我今日非要進去不可,看你們兩個奴才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