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夏離總覺得這和某小獅子有關,他相信這並不是他的錯覺。
只是稍微檢查了一下,鄧布利多彷彿什麼也沒有發現,又似乎發現了什麼,總之推了推眼鏡,他又開始繼續陰險笑。
“阿格斯,這一定是孩子們的惡作劇,應該和小哈利沒什麼關係才是。而且……讓西弗勒斯告訴你。”捋了捋鬍子,鄧布利多臉上帶著高深莫測。
毫不客氣的等瞪了鄧布利多一眼,對於被當成苦力想必誰都不會高興,但這事兒還真得他來解釋,誰讓他是專業人士不是。
“這隻貓沒死。”
一句話就將準備繼續激動下去的費爾奇的魂兒收了回來,“真的?!”
畢竟是陪了他這麼多年的貓。
“不過解除石化需要曼德拉草,還要等幾個月才能成熟。”言下之意自然是讓他彆著急再等等。
在說話的同時,夏離注意到斯內普眼神似乎在那個血字上面停留了一刻。
不知怎麼,斯內普總覺得那上面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手上的黑魔標記感覺到了一種異樣,難道是那個人回來了。可又不只是如此,還有另一種,更為熟悉的感覺。
斯內普說不上來,不過他並不喜歡這種感覺,那種暴虐與邪惡的氣息,甚至要比當年全盛時期的伏地魔還要更加強烈。
可似乎是認定了夏離一般,費爾奇儼然一副打算對夏離糾纏到底的態勢了。
好不容易脫離了費爾奇的糾纏,夏離幾乎是被斯內普拎回地窖的,在進門的時候夏離還聽到了美杜莎幸災樂禍的笑聲。
站定在屋子中央,斯內普面無表情,卻並沒有說什麼。
夏離也只是同樣靜靜的站著,眼觀鼻鼻觀心,不該開口的時候開口等於找死,雖然對於斯內普夏離並不害怕,但些微的忌憚還是有的。
畢竟斯內普是他承認的人,用石頭的話來說,只要是完全承認了那個人,夏離就完全是一副百依百順的標準賢妻良母模樣。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