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牢你費心了。”
“誰要帶你去**?”
“不嫖?”周時英詫異地看著林鴻文,“不嫖咱幹嘛去了?”
“做生意啊”,林鴻文說,“不是要把你那幾瓶香水賣出去嗎?你帶來了吧?”
“帶了啊,咱去妓院賣啊?”
“那不然呢?”林鴻文反問道,“普通人家買得起嗎?捨得買嗎?”
“也是”,周時英嘆了口氣,“可這城裡就沒有有錢人家嗎?”
“有啊”,林鴻文說,“可我不認識啊。”
周時英一拍大腿,“得,賣誰不是賣啊,能出手就行。”
“放心吧,你這樣眉清目秀的最招人喜歡了,肯定能出手”,林鴻文勾起嘴角,笑得周時英後背直涼,“你能不這麼笑嗎?”
“不好看?”林鴻文摸了摸下巴,“昨天還有個小姑娘說我笑得好看呢。”
“那姑娘眼睛沒毛病吧?”,周時英把目光收回來看著前面的路,不再看他。
白天的桃花巷遠沒有晚上那麼曖昧旖旎,甚至比其他巷子還要冷清些。周時英跟著林鴻文從門口進去,跟老鴇打了招呼,隨後又上了樓。樓上的廳堂裡,秦紅正無聊的嗑著瓜子兒,見林鴻文進來,瓜子兒也不磕了,起身就迎了上去。
“我還當是誰呢,原來是你這小沒良心的”,秦紅伸手掐了掐林鴻文的臉,“虧我還跟鄭雲打聽你呢。”
“紅姐說笑了”,林鴻文揉了揉被她掐的生疼的臉頰,“之前家裡出了些變故,病了好一陣子,才沒來看紅姐。”
“我說呢”,秦紅圍著林鴻文繞了一圈,“光看你這個頭漸長,人卻瘦了不少,原來是病了。你這大白天的過來,想來也不是照顧我生意的,說吧,有什麼事兒?”
“雖說不是來捧場的,不過倒是有個小玩意兒想送給紅姐賠不是”,林鴻文朝周時英遞了個眼色,周時英不慌不忙的從懷裡掏出了瓶香水交在他手上。
“哎呦,這不是洋人用的嗎?”秦紅說,“這東西在這兒可是稀罕物。”
“紅姐果然是有見識的人”,林鴻文說,“這東西跟香粉不同,只需一滴,香味就可持續很久。”
秦紅接過瓶子,仔細端詳著裡面的液體。林鴻文回頭說,“時英,幫紅姐試試香水。”
30。
周時英心領神會的走過來,秦紅打量了他一番,周時英並未迴避她的目光,只是微笑著從她手中接過香水,取出少量輕輕塗抹在她的手腕上,“紅姐,每次只取一兩滴便可,初聞玫瑰的香氣比較濃郁,過些時候,又能聞到一些松葉和檀木的味道,香味持久,又有變化,正如紅姐風情萬種。”
秦紅看看周時英,又看看林鴻文,瞭然一笑,“這個小哥可比你會說話多了,這禮我收下了,這幾日便日日塗著,若是哪個姐妹問起來,我就讓她們去找你好了,可不知,你在哪兒落腳啊?”
☆、15。第十五章
“紅姐果然是明白人,只是香水這種小玩意兒,怎敢勞煩姑娘們跑一趟,我三日後再來”,周時英笑道,“不過我這也是機緣巧合跟洋人買了一些,數量不多,只有十來瓶。”
“再多恐怕我也張羅不來了”,秦紅笑道,“只是這香粉還分個茉莉、丁香什麼的,你那香水不會都是一個味兒吧?”
“紅姐放心”,周時英說,“保證不和你這瓶重樣。”
“這我就放心了”,秦紅說,“三天後,你只管把你那十幾瓶都拿來。”
正說著話,就聽樓下一陣呵斥聲,林鴻文便問秦紅,“這是怎麼了?”
“還能怎麼,前兩天新買了個丫頭,年紀不大,鬼主意倒多,來了這兩日便跑了三回,娘生氣,叫人教訓她呢”,秦紅攏了攏頭髮,“我這會兒也有些乏了,去睡個午覺,就不送你們了。”
“我們自己走就行了”,林鴻文說,“紅姐你歇著去吧。”
倆人下了樓,只見一樓的廳堂裡跪著個女子,正在捱打,想來就是秦紅口中所說的那個。林鴻文瞄了一眼,只覺得有些眼熟。那女子披頭散髮看不清眉眼,衣衫單薄凍得瑟瑟發抖,身上又有血跡,想來是受了好幾頓教訓的緣故。
那老鴇見他們二人下來,便過來送客,林鴻文裝作不經意歪頭看了一眼,那老鴇趕忙說,“新來的丫頭不聽話。”
林鴻文笑著說,“不聽話慢慢教,這細皮嫩肉的,打壞了再落疤,還是你賠錢。”
“誰說不是呢”,老鴇搖搖頭,“我原本看她長得清秀,又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