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知道?”
“這種事情,能瞞的了嗎?!”申龍烈看了龐湧一眼,“只是媧皇宮一向穩定,大家都不說而已。”
“你是說,拿玉泉的事情做文章?”
“玉泉本就是媧皇宮的少宮主,若是沒有四十年前的那場動亂,他恐怕已經成為宮主了,這麼多年了,我想,他不會那麼甘心吧?”
“這我怎麼知道?”
“你不知道,這麼多年來,你一直和他有著勾連,當別人不知道嗎?”申龍烈冷笑道,“別人不說,只是不想再在這件事情上頭糾纏而已,如今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你不想坐以待斃,自然需要外援,承天宗雖然與媧皇宮並立南方,但並不足以成為外援,只有西極殿這樣的強大力量,才能夠改變現狀,這不正是你之前一直希望的嗎?”
“西極殿,可不是那麼容易利用的啊!”
龐湧面上的肌肉抽動了兩下,露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你也知道,當年西極殿收留玉泉,本就不安好心,若是再給他們藉口,恐怕……”
“恐怕什麼?你怕這媧皇宮落入西極殿之手嗎?”
“那倒不是,西極殿還沒有這麼大的胃口,我擔心的只是……”龐湧緊皺著眉頭,本來他是害怕申龍烈不同意自己的建議,只是他卻沒有想到,申龍烈竟然比自己還要激進的多,西極殿,豈是那樣好相與的?
他本來也是想引入外援來對付孫正陽等人,但是外援就是外援,承天宗也好,太元神宮也罷,最多隻是能夠給媧皇宮壓力而已,事成之後,媧皇宮還是媧皇宮,只是掌權者換了而已,但是西極殿不一樣,西極殿手中掌握著一張鬼牌,這張鬼牌一旦打出來,一個不好,媧皇宮數千年的惹來恐怕就要化為流水了,身為媧皇宮的長老,他可不想最後鬧成那個樣子。
不過,他不得不承認申龍烈說的也有道理,王通在議事廳上是說的天花亂墜,那陣盤之中顯現出來的幻像也讓人震驚,但是說到底,王通還是在耍嘴皮子,從來就沒有證據能夠證明他真的能夠成功,而即使能夠成功,那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所以,想要以這件事情從外頭拉外援,並不是多麼現實的事情。
倒是申龍烈提出來的建議非常可行,只要在宮中拉起一撥子勢力,再借助玉泉的身份和西極殿的實力,倒是真有可能壓服媧皇宮,但是到了那個時候,媧皇宮恐怕就變成西極殿的媧皇宮了,以西極殿的底蘊,在沒有外力的干涉之下,很快就能夠完全的掌控媧皇宮。
“你也不用想那麼多,玉泉這傢伙在西極殿蟄伏那麼久,難道就不想回宮,拿回屬於自己的一切嗎?他等待的只是一個機會而已,只要機會出現,他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的。”
“只是這樣一來,與宮主之間,恐怕就難以善了了。”
“這就要看你的魄力了。”申龍烈看著龐湧,“別忘了,當年你也是被老宮主看中,才成為內門弟子的。”
龐湧長嘆一聲,久久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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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動作好快啊!”
黑淵堡中,王通指尖輕輕的敲擊著手中的調令,嘴角閃過一絲冷笑,“都到了這個時候,龐湧還有膽子搞這種事情,真是讓人刮目相看。”
“哼,龐湧他這是有心不讓你完成陣法,竟然無視宮規,要將你調走。”馬成看著調令,破口大罵起來。
“走就走唄,沒什麼大不了的,反正這個陣法的基本佈置你們已經學會了,剩下的只是花費一些時間罷了。”王通笑眯眯的道,“倒是龐湧,這麼急著把我調開,總是覺得怪怪的。”
“還能為什麼,他就是怕你完成束陽攻陰成,證明自己的能力罷了。”
“如果真是這樣倒也無所謂!”王通道,“不過這件事情我還是需要去確認一下,現在人人都知道龐湧在宮中失勢了,他還敢這麼幹,想來應該有什麼倚仗。”
“不管他有什麼倚仗,總不能和孫長老對抗吧?!”馬成憤怒的氣息漸漸的平定了下來,心中充滿了疑問,“明知道孫長老如今已經是太上長老,他還這麼幹,這不是明擺著與長老做對嗎?就算他真的不管不顧了,執事殿中其他的長老難道也不會阻止嗎?”
“指望別人永遠不如指望自己。”王通笑了笑,“這樣也好,借這件事情,倒是可以看清一些人,也能看清宮中的一些局面。”
“話雖如此,但你離開之後,束陽攻陰陣的進度一定會放緩。”
“緩就緩吧,也不要急在一時,這陣法啊,需要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