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金砂很多,很沉,一大車一大車的,這幫盜匪若是直接將金沙礦劫走,恐怕走不了多遠,便會被六扇門堵住的。
“六扇門的人什麼時候來的?”盯著銘煙,胡康突然問了一句。
“很,很快,那裡是官道,並不是只有我們,事情一發生,便有人報官了,半個時辰不到,六扇門的人就趕來了,但是他們也沒有查到什麼有用的線索。”銘煙低著頭抽泣道。
“那些盜匪長的什麼模樣?”胡康咬緊牙根,恨恨的問道。
“奴才,奴才沒有看清,他們都穿著黑衣,帶著頭罩,只能看出來為首的那個身材極為高大雄壯。”
“好,既然如此,你就可以去死了!”
“啊?!”銘煙心中一顫,還沒有等到他再開口,便覺得頭顱一緊,隨後,整個腦袋就彷彿是被打爆了的西瓜一般,轟的一起炸裂開來,紅的血白的漿混在一處,血腥十足。
“爹,您怎麼看?!”
“出去!”胡康沉聲道。
“爹……”
“我讓你出去!”胡康的聲音變的嚴厲了起來,“難道還要我說第二遍嗎?”
“兒子不敢!”鬍子清雖然是個混不吝,但是在胡康面前,卻沒有任何資格犯混,被老頭子這麼一喝,立刻沒有多餘的話說,低著腦袋,帶著一肚子的氣,走出了議事廳。
“這是衝著胡家來的,只能是衝著胡家來的!”
胡康緩緩的閉上了眼睛,腦海之中現出鬍子雲的影子,雙手緊緊的握著椅把,將堅實的椅把捏的粉碎,握緊的拳頭微微的顫抖著。
“是誰,究竟是誰,誰會在這個時候對胡家出手,難道是他們,不,不對,不會是他們,他們不會這麼做的,難道是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