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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六六章 傷心一嘆

頭鼠竄的狐媽,還守在灌江口的邊緣。

那時候的狐媽還抱著一絲希望,直到她看見秘境第二次爆炸,才徹底放棄了等待,但是,她在臨走之前也扔下了一句話:“我雪妖狐從此與探神手不共戴天。”

那之後的半個月裡,狐媽真的成了探神手的噩夢,僅僅是探神手的絕密情報就不知道掀出了不知多少。魔門,無鬼宗幾乎傾巢而出搶奪探神手禁地,探神手一時間損失慘重,連下了七道格殺令,懸賞狐媽的人頭。

可是,狐媽不在乎,甚至公開和探神手叫板,要跟探神五宗試一試誰先取了誰的人頭。

最後還是陳文出面強勢鎮壓,雙方才算暫時罷手,但是誰都知道,他們兩方都在醞釀著下次碰撞。

我不僅對狐媽那邊的事情一無所事,更不知道自己昏迷之後都經歷過什麼。

只知道自己醒來時已經躺在了醫院裡,身邊除了護士一個人都沒有。

那個小護士告訴我,我是被葉尋他們送進了醫院,除了我之外還有一個老頭在重症監護室。

她說的人應該是豆驢。

可我找到重症監護室時,裡面的醫生卻告訴我,豆驢早就出去了。

我在醫院裡找了幾圈,才發覺豆驢的行蹤。

不僅豆驢在,葉尋,陶曦羽,夏輕盈都在,看他們三個的架勢,明明就是把豆驢的給圍在了醫院花園的涼亭。

誰都不可能擺著這樣位置聊天閒扯,唯一可能就是他們把豆驢給當成了對手。

我本來想要的過去,走到一半兒卻想到了什麼,躡手躡腳的躲在一邊側耳聽向了那邊的動靜。

豆驢莫名其妙的道:“葉尋,你不是要說要找我喝酒麼?擺出這架勢幹嘛?”

葉尋沉聲道:“我是來問問你,什麼時候投靠了青丘狐?”

豆驢眼睛一瞪:“這話可不能瞎說,什麼叫我投靠了青丘狐?咱們是兄弟,但是有些玩笑,也不能隨便開。不然,別怪我翻臉。”

葉尋的聲音泛起了冷意:“我們是兄弟,但那是曾經。從你們對王歡下手的時候,我們就不是兄弟了。”

“我一直沒動你,是因為我沒找到確實的證據。王歡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不會相信你是叛徒。”

豆驢沒有好氣兒的道:“你現在就有證據啦?有證據,你拿出來看看啊!”

我頓時懵了!

葉尋說道:“行!姓呂的,你到現在也不肯承認對麼?那我就一條條跟你說。”

葉尋沉聲道:“在山裡,你逼走了陶曦羽。其實,不是狐媽的意思,而是你自己的意思對麼?你的目的,就是要讓陶曦羽單獨離開,好給楚寒煙製造機會。”

“我呸——”豆驢呸了一聲道:“我還是那句話,證據呢?”

葉尋繼續說道:“那一次,你所做的事情,符合狐媽做事的風格,我沒懷疑你,王歡也沒懷疑。你就一直隱藏了在我們身邊,直到你第二次出手。”

葉尋的聲音漸漸發冷道:“三眼秘境裡有啄目香一類的毒藥,但是藥效卻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強,真正讓啄目香瀰漫秘境的人是你對麼?”

豆驢破口大罵道:“三眼秘境,還是我蓋的呢?你上我家裡翻翻,看看有沒有設計圖?”

葉尋沒去理會豆驢,而是繼續說道:“等到我們閉上眼睛之後,你就把目標放在了夏輕盈的身上。你知道,她是唯一能在毒藥上與你抗衡的人,所以,你做的第一件事兒就是陷害夏輕盈。”

葉尋的聲音陡然拔高了幾度:“你腿上那一刀其實是你自己扎出來的。那一刀看上去傷勢很深,其實你用了伸縮匕首,我們只是摸到了刀柄,就直覺的以為你被匕首貫穿了大腿,實際上,那是淺淺的一刀,而且也沒傷到你的動脈。你不可能出那麼多血,更不會失血昏迷。那些血也是你弄出來的,對不對?”

豆驢冷笑道:“那你告訴我,誰給了我伸縮匕首,又是誰給了我血袋?沒有那些東西,我拿什麼演戲?”

葉尋沉聲道:“給你東西的人就是楚寒煙,他能用陣法掩飾自己的身形,自然也就能用陣法掩飾留下的物品,我們看不見東西的時候,你能看見,自然也可以把東西拿走。”

“說的跟他麼真事兒似的!”豆驢抱著肩膀冷笑道:“你繼續往後說,我的懶得跟你辯解,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趕緊說!”